一下，他们也是节目组给选的歌吗。”
程金元道：“节目组出于不同的考量，对不同的歌手有不同的安排。”
“好一个不同的考量，不同的歌手，不同的安排。”
徐琳当然没有换歌的打算。
她跟成丞约定好了，就没有背叛的打算，她只是想看清楚湘江卫视的本质而已，现在她看清楚了，湘江电视台就是在故意针对她。
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自己掏出电话来，给成丞打了过去。
程金元有些措手不及，他惊恐道：
“你干嘛？！”
徐琳斜瞥着他，道：
“我只是一个艺人，跟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节目组对不上话，那我就找能跟你们对话的人好了。”
“你疯了？！”，程金元大叫道，“这是我们湘江电视台内部的事情，你给成丞打电话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无所不能的。”
“有没有用，打过就知道了。”，徐琳摇晃着手机，亮给他看，“诶，你看看，接了。”
接着，徐琳把湘江卫视强迫她选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成丞。
程金元在旁边束手无措，也不敢打扰。
一众工作人员更是面面相觑，只能干看着徐琳把发生过的事情重复给成丞听。
半晌，成丞在电话里道：
“把手机给他。”
徐琳把手机递给程金元，还冲他挑了挑眉。
程金元不敢不接，他双手捧着手机，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到了成丞的声音：“程金元是吧？”
“哎，是的，成导你好。”，程金华声音软下来，对成丞的态度，远没有像对待徐琳时的那么强硬。
成丞：“程金元，我操你妈。”
成丞直言不讳，吐字清晰，标准的普通话传入了每个人耳朵里。
程金元身体僵住了。
他早就听说了成丞为人猖狂，但没想到这么猖狂，上面就问候他的母亲。
他诧异道：“成导，您怎么骂人呢？”
成丞：“我骂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湘江卫视下三滥的勾当，一边买通稿黑我不敢上节目，一边又营销蒙面歌王不如歌者精彩，这不都是你们干的吗？真当爷爷不上网啊！真当爷爷没有火气啊？”
“我真是操你们妈了，老子已经好久没有发火了，老子已经好久没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