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你就知道说我,那不是你儿子吗?你也是文人,人家写诗骂你,你不会写诗骂回去?”
荣昌升气得一堵。
那是他不想骂回去吗?
问题在于他骂得回去吗?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两句一出来,已经杀死比赛了,他凭什么骂回去,没这个实力知道吧?
他现在已经后悔没有第一时间上门跟成丞道歉了。
他之前,本来还想用奖项拿捏一下成丞的。
结果,他还没有实施,就被成丞抢先一步挖了黑料,写了诗骂了。
现在,他自身难保,他还拿什么去拿捏人家?
再闹大点,作协副会长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荣昌升气急,问道:“那小畜生又去哪了?”
樊立花:“我怎么知道?昨天就没回来过。”
荣昌升暴跳如雷:
“家里人都快被他害死了!他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
荣以林出去避难去了。
酒店里,他已经和姑娘开始了十几分钟,荣以林在姑娘身上蠕动着,像是一只村头交合的狗,但是他动了很久,动的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身下也没有任何动静,就跟个皮管子似的无力。
姑娘道:“你躺下吧,我来。”
“好、好。”,荣以林应了下来。
随即,他主动躺下,然后换成姑娘在他身上蛄蛹,各种花活都奉上了。
可是弄了五分钟,那玩意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起色。
荣以林躺不下去了,坐了起来,迎着姑娘儿幽幽的眼神,他难堪的解释道:
“那个,应该是前两天做得有点多了,今天有点没感觉,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好。”,姑娘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
荣以林从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钱包,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姑娘也没问他上厕所拿钱包干什么。
来到卫生间,荣以林从夹层里找到药,吃了下去。
他内心费解:
他妈的,平常吃一颗就行的啊,今天怎么不管事了?而且就算是不管事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能一点也不膨胀啊!
接着,他坐在马桶上,装作拉屎。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姑娘都等烦了,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