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多亏政府照顾,帮着把娘入了土,又给了我一个送水的活,只不过要早起,早上要水的人多,多送几趟能多挣点钱,就是苦了凤霞跟有庆了,老是半夜爬起来,没睡过一个整觉。”
福贵不解:“凤霞怎么就哑了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喊不成爹了。”
家珍道:“这就算命大了,整整七天,浑身烧的跟火一样,都说这孩子没救了,后来总算是退了烧,可是说不成话了。”
凤霞又露出笑容。
影厅里,已经有人开始抹眼泪了。
尤其是一些老外,泪点极低,恨不能抱抱电影里的小可爱。
紧接着,牛镇长登门来了解富贵的情况,福贵拿出证明。
牛镇长看后,很高兴,另外,他除了过来问候,还有一件事要传达给福贵一家,过两天要开大会,公审龙二。
因为福贵输给龙二的房,龙二被定了个地主,而且不光是因为地主的事儿,按照政策,政府要分那个房子,龙儿不肯,就动手打了干部,还放火把院子给烧了。
押着龙二前往刑场的路上,福贵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面孔。
龙二也看到了福贵,一直盯着福贵看,直到他被押走。
在人群之中,龙二还喊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福贵喊的,更不知道具体喊了什么。
福贵吓坏了,他吓得憋不住尿跑到树下解决。
正好远处传来枪响,每响一声,福贵就吓得抖一下,最后他死死的抱住了树,滑落下来。
匆匆的跑回了家,福贵慌张的关门闭户,家珍问他怎么了,还看到他尿在裤子上的水迹,福贵颤抖的伸出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五枪、五枪,把龙二毙了!”
家珍诧异:“把龙二给毙了?”
“毙了!毙了!五枪打的死死的,肯定是活不了了。”,福贵庆幸道,“那院房要是不输给龙二,这五枪打的就是我。”
观众感慨导演设计的巧妙。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突出了命运的荒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