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莲冷哼了一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或者是承担责任,或者是付出代价,她说你是娱乐圈为数不多,极具灵气的女演员你就信吗?她说能带你拿奖就真能带你拿吗?”
岳新伶反驳道:“我是受害者呀!”
温莲:“受害者?那你为什么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地位呢?”
岳新伶:“这也能怪我吗?”
温莲笑了:
“这怎么不怪你?你知不知道,罗薇对你说过的话,对颜苟儿也说过,她才是罗薇找上的第一个人,但是你猜猜呢?颜苟儿像你一样傻乎乎的入局了吗?你无非是贪图在坎城拿奖罢了,你无非是崇尚什么女性主义罢了,记住啊,你不是被骗了,你只是投资失败了,这一切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己蠢。”
“等等。”,成丞打断,“罗薇什么时候对小苟儿说过那些话。”
温莲这才想起成丞根本就不知道,这下让她说漏嘴了。
她道:“去年金影节上罗薇对小苟儿说的。”
成丞目光冰冷:“罗薇已有取死之道。”
旋即,他又问:“你们俩当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不然我早收拾她了。”
温莲解释道:“我和小苟儿就是怕成导你冲动啊,而且这就是个小事,小苟儿当场就拒绝了。”
岳新伶失魂落魄:
原来那些好听的话,罗薇也是骗我的吗?什么为数不多、极具灵气、充满电影感和故事感,她早就对别人说过了,原来,这自始至终就是一个骗局,就是一个圈套。
她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工具人——
“所以。”,温莲道,“你被封了也是活该,人家罗薇再不济也是干了一辈子的电影人,在京圈的关系盘根错节,有无数人护着她。白蓓自然不可能被封了,人家是影后,封了影响太大。所以到头来,不就只能牺牲你么,一来你咖位低,没关系,二来,你电影里的尺度确实太大了,被封了也没话说。”
岳新伶眼里对罗薇的恨意更盛,她猛的朝成丞跪下来,单薄的身体仿佛一朵风中的小白花,摇摇欲坠。
“成导,您帮帮我吧。”
成丞盯着她,无动于衷:“我为什么要帮你?你的困境,与我何干?”
岳新伶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她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雪白的裙子染上了污渍:“成导,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现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