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
“什么?”宁修不明所以。
“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啊?你没有听到吗?”云艾艾气得一只手捂胸,结果抖的根本捂不住。
“听到了。”
“那你学一个。”
“云姨要是再敢啰嗦,我就把你赶回灵州。”宁修学着云艾艾的语气,以一种凶狠的表情说道。
但因为气质过于温润静雅,多少有一点儿奶凶奶凶的味道。
“噗嗤。”云艾艾被逗笑了:“很好,待会儿去了百花楼,你就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才像西平王府的世子嘛!”
“好的。”宁修乖巧的点头。
“来,再凶一个我看看。”
“( ̄へ ̄)”
“哈哈哈”云艾艾笑翻了身。
不过,笑着笑着,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百花楼好像也是丁尚书的产业,这太华京中的勋贵们终究是太过腐败了些,一座百花楼,不知吸走了多少金银。
如果刚才那少年郎,再带人把百花楼给砸抢了就好了。
不过,真砸了百花楼,怕是整个太华京都要震动吧?
毕竟,此时在百花楼中喝酒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
一下就把满京的勋贵都得罪了,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太可能!
云艾艾没有再多想,横躺在宁修的面前:“哎哟,累了,睡一会儿。”
再偷偷睁眼。
结果发现宁修已经开始全神贯注的默背书文,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要逛青楼的期待。
哎,谁能把这样的人变坏啊?
白鹿台。
地上除了有着一道道剑痕外,还有着未被雨水洗尽的鲜血。
白裙女子盘膝静坐在雨地上,脸色有些微微的煞白,原本素白的长裙上也有了些血迹,看起来是受了伤。
白鹿正用蹄子踢打着地上的木盒。
木盒被踢开。
里面空空如也,连一张草纸都没有。
白鹿的鼻子喷出两股雾气,显得非常生气,口里发出如婴儿一样的声音:“怎么什么都没有呢?根本就没有太平图,仙儿,我们被骗了!”
“呵,当然什么都没有。”白裙女子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样:“我的这个师姐,可不会真拿太平图出来赌。”
“说到太平图,其实,这京中还有一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