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只喜鹊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微风吹过树梢,树身的细枝随意摇摆。
石桥市,第一人民医院,上午八点。
一辆兰博基尼从人民医院的大门驶入,门卫的保安见到立刻开门迎接,出于好奇,年轻的保安还多看了一眼,只是依稀看到一名女孩子坐在驾驶室内。
车子进入医院,引来不少人停足观望,他们纷纷都在猜测这车的主人会是谁。
将车停在了露天的停车位上,从驾驶室内走下来一位白色上衣,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子。
这女孩头系高马尾,脸上还戴了一个蛤蟆墨镜,一语未发,转头看了看树枝上的喜鹊,随后径直朝着医院的住院部走去。
“啪”
一玻璃杯被人打碎的声音传入整个楼道。
一间不太起眼的病房内,一位身穿橙色外套的女子看着医生,脸色极为愤怒:“什么神经病,你才神经病,这么个好好的大活人,你居然说他是神经病,你是不是医生当久了,脑子进水了。”
这位医生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看了不少病人,可唯独对这个房间内的病人没有一点办法,有些为难的说:“这位小姐,你丈夫在医院住了两年时间,这两年你也看到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我可以用我的职业操守向你保证,他绝对是神经上受了刺激,你还是转院吧。”
“你…”
“吵什么,医院不能安静点吗?”
就在橙衣女子准备反驳之际,忽然病房的房内被人推开。
医生赶忙走了过去,很是礼貌的对来人说:“张小姐,你来了。”
这位姓张的小姐点了点头,对医生说:“医生,我朋友没病,你只要每天定时给他检查身体就行,放心吧,医药费我已经付了五年的,贵院不用担心。”
医生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看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既然张小姐也这么说,那也就不勉强了,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等到医生出去之后,橙衣女子这才对张小姐抱怨:“巧儿,你说这医生是不是有病,柳大哥明明好好的,非说人家是什么神经病,气死我了。”
张巧取下大墨镜,看着地上摔碎的被子,笑了笑:“灵儿姐姐,你堂堂狐尊,在人族待了几年,什么没学到,这脾气倒是越来越差了,其实医生说的没错,柳大哥确实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的。”
邱灵儿白了一眼张巧,手掌一挥,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