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都对柳一山的身份换了一个说法。
都说他们是鬼王的亲戚,反正每个人的说法皆是不同。
而从柳一山进入驿站以后,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正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也同样目睹了这一过程,不过并没有像别人一样举目观望。
他的桌上并没有什么食物,只是摆了一壶酒和一个酒杯,还有一碟花生米。
从柳一山一进来,他就一直关注着,
不过因为斗笠压的太深,几乎没人能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样的人出现在驿站之中,居然大家都当没有看到他一样。
柳一山将昏迷的幕文曼放到了床榻之上,随后用被子给她盖好。
看着幕文曼干巴巴的嘴唇和发白的脸色,柳一山知道,如果再不救治,可能要出大事。
随即,柳一山下楼又去找到管事,问他这附近有没有大夫什么的。
这管事的一听,非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这方圆几十里最近的就是千坠崖,您不如回去看看,我们这里只是小驿站,平时都照顾来往的商客,还请见谅啊。”
其实柳一山要找的不是什么大夫,主要是对于这种邪气入体,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可是因为来时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此刻碰到了,却是有点束手无策了。
回千坠崖,柳一山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就算自己飞过去再回来,恐怕这一时三刻也到不了。
而且现在白慕寒这个家伙,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看着自己,万一等自己走了,他再杀个回马枪,岂不是自讨苦吃。
当下,柳一山也没在好意思继续为难管事,转身就回了房间。
在到房门前的时候,柳一山的手刚碰到门框,就听见不远处有人说道:“你的那位朋友是邪气入体吧,把这个给她吃下,每天一粒,七日便可恢复,以后但凡在鬼族境内,出门就吃上一颗,应该可以撑到你们离开。”
柳一山转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
男人将手中的药品丢给了柳一山,转身就离开了。
柳一山下意识的接过了药品,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人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印象。
正当那人走了没几步的时候,柳一山开口问道:“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斗笠男人闻言停住了脚步,也没有回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沧桑感:“名字不重要,你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