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走路要昂首阔步!”
院子里面,刘协穿着一身玄黑色的龙袍,头戴冠冕,在模仿天子的仪态,以及走路的方式。
而沮授则在旁边监督,不时出言提醒。
在刘协来回走了好几遍以后,才勉强达到沮授满意的程度,得以坐下来休息。
“累死我了”
刘协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只觉得嗓子要冒烟了,顾不上仪态,直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水。
模仿皇帝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天子的种种礼仪,更是复杂至极,规矩繁多。
他这一个月以来,首先学习的是天子的说话方式,这方面还算简单,毕竟他记性好,死记硬背就行。
但紧接着模仿天子的言行举止,这可真的让他生不如死。
礼仪这玩意学起来是最为麻烦的,从站姿、坐姿、走路方式,甚至是吃饭,都有一套规矩。
这些规矩放在宫廷里面,都是要从小养成的,成为习惯,而他一个21世纪的人小时候哪里接触过这些?
现在要他硬生生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变得和天子一样,实在是分外折磨。
“你怎么又做出这样粗野的举动,饮水不知道用杯子吗?”
见到刘协直接用茶壶喝水,沮授不悦地道。
这些天接触下来,他完全打消了刘协可能出身名门的怀疑,因为言行举止根本不像,完全就和乡野村夫一样。
甚至连基本的礼仪都用不明白。
刘协闻言放下茶壶,翻了個白眼道:“要不你来试试穿这一身龙袍,戴着这冠冕走来走去一个时辰?”
“我现在浑身都是酸痛的。”
这身龙袍是袁绍让人找来的,十分厚重,而头顶带着的那天子冠冕,也有五六斤的分量。
要是坐着不动的话还好,但站着走来走去,还要注意仪态不能出错,实在是耗费体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天子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沮授不以为然,伸手将茶壶从刘协手里拿了过来,然后说道:“休息够了没有?继续起来练习。”
“你现在走路还是太过生硬了,要再自然一些,养成习惯,以后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都要保持。”
刘协闻言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当场摆烂。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