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鱼!”
沮授将青鲫随手丢过去,随后就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
还要如何折辱他!
刘协正呼哧呼哧生着火,见沮授钓上了鱼,转头对张郃等人说道:“把他绑起来,你们退到百步之外。”
“陛下”
张郃有些担忧,但刘协只是瞥了他一眼,他顿时噤声,二话不说上前亲手将沮授捆住手脚、。
就这他还不放心,又给沮授搜了一遍身、确认没有任何危险物品,这才和众人一同退到百步之外。
沮授从头至尾都没有任何反抗。
别说他没机会殺刘协,就是有机会也不敢。
刘协生好火后,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起身走向被捆着的沮授,然后捡起了他身边的那尾鱼。
“青鲫?”
“青鲫好啊,青就是青州,鲫就是冀州。公与钓上青鲫,不正意味着青州和冀州,将复归汉土。”
沮授闻言,冷哼一声:“徒逞口舌之快!”
刘协笑了笑,也不在乎沮授的态度。
熟练将青鲫开膛破肚,清洗干净后,找了上一根树枝插上,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见刘协自顾自的烤鱼,沮授忍不住了,开口讥讽道:“你隐忍至今,发展到如此地步,我本以为伱是个人杰,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我已经是你的阶下之囚,你要杀便杀。如果只是为了劝降我,那大可不必!”
刘协将鱼翻转过来之后,瞥了沮授一眼,淡淡的说道:“劝降?你不要太高估自己了。”
“你沮授的确有几分才智,但还不值得朕大费周章的劝降。朕想要吃鱼,只是因为朕心血来潮而已,与你何干?”
沮授越发恼怒,但顾及到百步之外的那些人,他不敢太大声音,只能低吼道:“朕!朕!朕!狗脚朕!”
“你只不过是一个狗腿子贱民而已!真的把自己当天子了?真正的天子,就在许县!你身边既没有杨彪、伏完之类的朝廷重臣,又没有后宫妃子佐证,而今若连大将军都不支持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你眼下是风光,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大将军在对抗公孙瓒,无力腾出手对付你罢了!”
“你昨日一战已经暴露了你的野心,大将军不会再受你蒙蔽,等击退公孙瓒后就是你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