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浓重的嘲讽意味。
马超闻言,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他已经按捺不住心中杀意了。
“放肆!”
但就在此时,一旁的田丰忽然开口呵斥,对阎行厉声道:“槐里侯与韩将军乃是结义兄弟,两家本就交好,只是早年因为些许误会方才相互敌对。”
“如今两位将军在天子麾下同朝为官,共同对抗袁绍残党。我家将军不愿见到马韩两家的恩怨持续下去,所以才选择拜韩将军为义父,愿意冰释前嫌,从而一心一意为陛下效力。此乃大义之举,轮得到你在这里冷嘲热讽?”
田丰的言辞何等犀利,这番话直接占据道德制高点,劈头盖脸地就把阎行一顿骂。
阎行被田丰骂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满是怒气,但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只能盯着田丰,咬牙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何人,与你何关?”田丰冷笑着反问道,“我家将军敬的是韩将军,伱不过只是一个传信之人而已,怎敢在我家将军面前趾高气昂?”
“若马韩两家冰释前嫌的机会因你而沦丧,这么大的责任,你担待的起吗!”
“还不快向我家将军告罪!”
田丰久跟袁绍左右,连袁绍他都敢骂,何况是韩遂麾下区区一个部将?
只言片语之间,便将阎行骂得涨红了脸,他也担心由于自己的态度导致这冰释前嫌的机会溜走,迟疑半晌后,最终还是在田丰锐利目光的逼视下,老老实实地向马超低头行礼:
“末将失言,请将军恕罪。”
正如田丰所说的那样。
假如马、韩两家的和解真的被他破坏的话,这个责任他确实担待不起,哪怕韩遂对此不在意,但为了声名也必须要惩戒他。
因为双方现在不是什么割据一方的反贼逆党了,而是天子麾下的朝廷命官。
这种时候,就要讲究规矩。
马超眼神惊异地看了田丰一眼,他显然没想到田丰居然能够凭借三言两语,就把场子给找了回来。
这就是袁绍心腹谋士的分量?
压下心头的吃惊,马超再度看向阎行,正色说道:“区区小事而已,我又岂会放在心上。”
“我知此番向韩将军议和很突兀,韩将军对我有疑心。但这是我与父亲商议之后的结果,我父亲也很支持我这么做。”
“日后我们都要为天子效力,我们都出身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