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地简单利落。”
宋县令想了想,然后一愣。
确实,他一直回答地温吞,可是在裴大人问他案发当夜可曾出去过时,他却是迅速作答的。
见宋大人想明白了,萧珺一笑,说:“情态差别如此之大他应当没有说实话。”
“所以裴大人怀疑他?难道是他杀了梁柏泽?”
“未必。”萧珺说完,目光又移向了‘徐修杰’三个字,道:“徐修杰应该也有所隐瞒。”
“这又是为何?”
“宋大人可还记得最开始时徐修杰的姿态?”萧珺问。
宋县令想不起来了。
“最初时,他并未正襟危坐,而是歪在隐囊上靠着的,神态放松中又带着些故意做出来的不屑。他这是在向我表达不满,因为我在书院大门时的那番话太过不留情面。”
“这”
“前面不论我怎么盘问,甚至直言他嫉恨梁柏泽,他双手都稳稳地放着不曾动作。可是,当我问他那夜如厕时可曾遇到什么人时,他不仅顿了一息才回答,更是抬手挠头。”萧珺又回忆了一下徐修杰刚才得动作,最后说:“在这个问题上,他没说实话。”
“这又是为何?难道是两人联合作案吗?”
“倒也未必。”萧珺思索片刻,说:“如今只知道他们没有说实话,不过这也不算稀奇。”萧珺说:“大理寺收录的一个卷宗里曾有过记载,有个人曾在死者身亡前后在他家附近出现过,官吏去问讯,他却说不出去那里做什么,也没有人可以为他证明清白。后来险些被当做杀人犯定罪。”
“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凶手?”
“不是,且有人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那他为何不肯说实话?”
“因为他是个教书先生,在坊里颇有些名声。”萧珺嗤笑:“而他去案发现场附近的原因是与寡妇偷情。”
宋县令:“这可真是斯文扫地”宋县令只要一想想被邻里指指点点的情形,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一瞬间甚至有些理解他死活不说实话的原因。
“那后来呢?”宋县令追问。
“后来大理寺查到了真相,也发现了他偷情之事,既然不是犯人,自然是将他释放。”萧珺撇撇嘴,说:“不过他没有被大周律处斩,却被他的娘子毒打了一顿,听说三个月没下来床。”
宋县令:“”
“对了。”萧珺忽然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