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颤抖,满脸的羞愤欲死。”霍青竹一边回忆一边说:“说实话,他那个状态仿佛已经听不见旁人的质问,后来他干脆眼睛一闭,直接就想撞柱自尽。”
“他死了吗?”萧珺问。
“自然是没死成。”说到这里,霍青竹有些得意道:“幸亏本少侠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说完扭过头,邀功一般看着萧珺。
萧珺面无表情,没说什么,倒是宋县令一拍手,道:“太好了,这绝对是个重要得发现!贾文彬很有嫌疑!是不是,裴大人?”
“可是贾文彬的杀机又是什么?”萧珺觉得有很多地方都想不通。
“唔梁柏泽移情别恋?”霍青竹猜测。
“难道是梁柏泽其实两路皆可,先是与贾文彬有情,然后又倾慕甄月月?”宋县令说:“这倒也能解释他轻薄甄月月得事情。你别说,那甄月月因为练武,身形倒是比贾文彬更像男子。”
宋县令的话让萧珺心中一动。甄月月因为练武的缘故,时常着男装。被梁柏泽从后面抱住的那一日,她也正是练武归来。可是贾文彬这边仍然说不通,“只是移情,就要杀人毁尸?”萧珺问:“贾文彬看着像是那种胆大偏执之人吗?”
“不像。”宋县令回想着贾文彬怯懦的模样,摇头,“又说不定是梁柏泽强迫了贾文彬?”宋县令越说越觉得在理,“今日学子们在花园中争吵之时,不是有人提过曾见到梁柏泽给贾文彬钱财吗?”
“难道说”霍青竹说:“那梁柏泽自己有断袖之癖,就对同窗下手,选了清秀弱质的贾文彬?贾文彬迫于梁柏泽的身份和钱财,勉强屈从”
“贾文彬勉强忍耐,直到那夜竹林中,梁柏泽欲对贾文彬行不轨之事,贾文彬终于忍无可忍,抄起个石头砸晕了梁柏泽,愤恨之中,将其杀害,且毁尸泄愤?”宋县令道。
萧珺无言地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听到此处,终于加入了对话,“若是这样,倒也能解释为何梁柏泽身上全无抵抗的痕迹。色令智昏,全无防备之时本就最容易被偷袭。但是”
“但是什么?”霍青竹问。
“若是贾文彬是临时起意杀人,为何会带着凶器?”萧珺说:“若是早有预谋,又为何先用石头砸晕,而不是直接将梁柏泽捅死?”
听到萧珺的问题,霍青竹和宋县令都不吭声了。半晌,宋县令道:“这些,就只能等贾文彬给我们解答了,对了,可有把贾文彬看管起来?”
“山长的意思,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