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没有再紧贴着围栏,而是往后拱拱,确认萧珺打不到他了,这才又开始说:“百招过后,我抓住了一个时机,转守为攻——然后划伤了他的手臂。”
“上官律的武功不是高过你吗?为何还会被你所伤?”
霍青竹同样不解,“比武时要全神贯注,片刻分心不得,他那时可能有些晃神。”他回忆着当时的情况,不确定地说:“不知道是阳光太强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我总觉得那时上官庄主嘴唇有些发青。”
闻言,萧珺与宋县令对视一眼。
霍青竹刺伤了上官律,还见了血,他不仅没有怪罪霍青竹,还称赞他年纪轻轻就有此等成就,以后在武学上的成就定不可限量。
“哦对了,上官庄主还提到了他的一双儿女和另一个入室弟子,叫我多留两日同他们切磋切磋,也好叫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之后,庄主的女儿过来找他,见他受伤,便对我横眉冷对的。”
当日
“你竟然伤了我阿爹?”上官禾看到霍青竹剑上的血,叱道。
“阿禾!”上官律制止了上官禾,说:“不可无理,是我一时失手,怪不得青竹。”
“爹你怎么可能输给那小子?”上官禾不信,随即,她好像想到什么,立刻问:“爹你是不是又心悸了?”
上官律并没有否认。
“阿爹,我们去天岐宗请一位长老看一看吧。”上官禾皱着眉,眼中担忧。
“不过小毛病,不必大惊小怪。”上官律不以为意,全然不放在心上。
“这么说来,对战之时他可能是因为心悸的毛病犯了,一时失神,这才被我伤到。”霍青竹一边思考,一边说。
“若是有心疾,嘴唇发青也并不奇怪。”萧珺说。
上官庄主为人豪迈,不拘小节,手臂受伤也只是随意包扎了一下。
之后上官律让大徒弟蒋南望领着他参观了一下玄金山庄,看了看先祖所铸兵器的画像,自己则回后宅换了身衣服。再然后,就是暮食时间,上官庄主为了招待霍青竹,特地吩咐厨房准备了许多美食。
“不愧是全江湖人都争相重金求兵的玄金山庄,就是豪气。宴席上不仅有炙羊肉,鱼脍,甚至有岭南的果子!之前在井水中镇着,好吃极了!”霍青竹说着说着,还舔了舔嘴唇,好像是在回味。
萧珺闭眼,再次深呼吸。
宋县令觉得当初在梁府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