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翘肥美,只看一眼,便能把人勾的神魂颠倒。
卢祎浑身忍不住产生了一股燥热感:“只此琵琶臀,值得烽火戏诸侯了。”
“小郎君谬赞了。”
翾风行了一礼:“这些日子多谢小郎君照顾大父了。”
卢祎赶紧回了一礼,半是说笑的问道:“老丈姓翾,令女孙不会是翾风吧。”
永嘉南渡以前,高门士族里最有名的两位歌伎,莫过于绿珠、翾风了,士族子弟无不倾倒两女的绝代风华。
翾风轻笑了一声:“奴正是翾风,方才没有说出口,担忧小郎君听了奴的名字以后心生歹意,还望小郎君能够见谅。”
卖炭翁的屁股底下始终放着一口环首刀,背着的一个包袱,形状很像是一架劲弩,卢祎哪敢生出歹心。
卢祎和翾风说话时,眼睛总是不由自主落向翾风的琵琶臀,不是他好色,只是过于销魂了。
实在把控不住。
只是盯着一名女子的后翘看,是一种很冒犯的行为,容易被当成登徒子。
卢祎强行扭过脸,视线落在了火塘上:“呵呵,相互照顾,老丈没少送郎炊爨用,免去了路途上的疲惫。”
两人说了两句话就不再说了。
从螺髻素裙的打扮来看,翾风是個不喜说话的性子,接过来卖炭翁手里的漆盌,小口吃了起来。
仪态极美。
卢祎只是余光扫到,心里忍不住惊叹:吃饭都这般的好看,不愧是士族子弟爱慕的翾风。
三人用饭结束,再次启程了。
卢祎依旧是拿出簪笔,笔尖落在左伯纸上写字,安车快要抵达卢氏坞堡了,没有主动说一句话。
无意中的欲情故纵,倒是引起了翾风的注意。
这些年来见惯了士族子弟的追捧,只要见了她往往是各种炫耀,迫不及待的开始斗富,只为了引起翾风的青睐。
一个寒门庶族竟是耐着性子没说一个字。
“呵呵。”
翾风轻笑着说道:“听闻小郎君做了祖道重的宾客,时运真是不错,郡望子弟里也就只有祖道重愿意收你做宾客了。”
卢祎在路途里很少说话,全在一心筹划估税的定价,唯一发出的声音,就是思考时咬着簪笔笔杆子的细微声响。
他没有说出做了宾客,炫耀自己是士族的宾客了。
不过,卢祎想到翾风的身份,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