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把刀子放下,那么我可以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罗幼薇看着为首一个穿着蓝色夹克衫的家伙道。
“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过。”那人朝前走了一步道:“把”
嘭。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一步跨到他近前的罗幼薇一巴掌扇倒在地晕了过去。
“你们两个”她瞅着满脸惊慌的剩下两人,冷声道:“跪下。”
那俩眼见领头的大哥拿着刀子都被一巴掌扇晕了,自己就更不行了,当即就很从心的跪了。
罗幼薇拿出了手机,先打了电话报警,随即又打了港岛分公司的律师团队的电话,这才朝着倒在地上的那个家伙道:“你说得对,的确不能无视掉发生过的事,所以我改主意了。”
听说老板遇到了麻烦,律师们来的要比警-察还快。
剩下的就不归罗幼薇和劳拉操心了。
至于这三个家伙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更加不是罗幼薇会在乎的事。
任何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何况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更该如此。
这小小的波折并没影响到罗幼薇和劳拉寻找那位陆仁以及他的船的速度。
很快她俩就见到了那艘名叫忍耐力的船,随即又在船上看到了满身酒气醉醺醺的陆仁。
只是他实在是醉的有些过分,罗幼薇和劳拉喊了几声都没有把他叫醒。
“怎么办?”劳拉看向罗幼薇。
“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罗幼薇啪的打了个响指,朝着躺在地上的陆仁就使了个清醒咒。
下一刹那,陆仁就猛地睁开了眼,一脸惊诧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姑娘,用粤-语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的船上?”
“这艘船究竟是你的,还是她的。”罗幼薇指了指一旁的劳拉,道:“现在还真的说不准,你是陆仁吗?”
“是啊。”
“你们能说英语吗?”劳拉忽然道。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陆仁看着罗幼薇道。
“我父亲理查德-克劳馥曾经想从你这里买一艘船。”劳拉道。
“不,不是我。”陆仁摇头否认道:“他也没。”
“不,他买了。”劳拉拿出了之前找到的单据。
“我知道是我的名字,但是我爸爸也是这样的名字。”陆仁道:“这是他写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