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中悉索连响几声,一只兔子后腿连蹬,跳了开去。
“原来是只兔子。”树上那女子似是放下心来。
“哎呀,你真是你怎么能把我”那女子口中连连娇哼,似是还有一人,在树上与她耳鬓厮磨。
她那魅惑声音听在秦绝耳中,真是撩人之极,可他偏又不敢出声,只能拼死忍住。
忽然树上坠下一物,砸在他头上,却是一双女子绣鞋。
还未等他反应,又飘下一件衣物。
然后是中衣,亵衣,男女皆有,最后竟是一件精巧肚兜飘落至他头顶,阵阵暗香直往他鼻尖里钻。
此刻那女子娇哼又变作娇喘,随着那些衣物的落下,气息逐渐颤抖起来。
便是他此刻什么都看不见,但那衣物幽香,喘息诱人,他也知道必是有人在树上
虽然他完全没听到男子声音,可光从那女子声音反应,和树叶抖动的瑟瑟之声,也能想象出此刻树上情景之激烈
那声音原本就充满情欲,极其引人遐想,秦绝又是二十六七的年纪,正值血气方刚,别说他此刻已受极重内伤,气血运行紊乱,便是完好之时,也禁不起这般撩拨。
那女子喘息将至高潮,秦绝便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猛然喷出。
他用手死死捂住口鼻,却已是晚了。树上突然一阵极短的寂静,又突然响起那女子惊呼:
“下面真的有人!”
声音虽小,却充满惊慌。
罢了!此刻他万念俱灰,便只能将心一横,作势再度奔逃。
可他身形方自一动,又被一股大力兜头打了回去,复又跌回落叶之中,随之便是眼窝一阵剧痛。
头顶响起了一个男子声音:
“无妨,吾已挖了他双眼,你下来便是。”
声音冰冷至极,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之事。
“咦?是他!”那女子口中又是一声轻呼,还是那般轻柔绵软,可这轻呼听在秦绝耳中已再无半分诱人,反而如同催魂夺命的厉语一般!
“你认识他?”
“认识,也不算认识吧,这人就是秦绝,说是妙手韦笑的徒弟,但又好似不是。”
“哦,没兴趣,杀了吧。”
“等等,我有话问他。”
那女子声音似是劝住男子,又忽离秦绝近了不少,应是俯下身来,凑近他道:
“秦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