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如果是一条线行驶,船对船迎面驶来,看不清后面的几条船,你只能看到前面的一两条船。现在倒好,五条大船全部暴露在十几条大木船的视线下。“快,快,给我上,奶奶的,快给我上呀!”二东成拔出手枪,对天“啪啪”就是两枪。
孙雨晴安耐不住了:“师傅,要不,让我们的人走出船舱,开始各就各位瞄准他们吧!既然都在闸板上,做我们的靶子,太可惜了。”小南香摇摇头,她端详马书奎的船队,成品字形。
五条大船刚好是他们的半倍,两条大船围剿一条土匪的大木船,已成既定事实,别着急嘛,或许,接下来还能看出对方破绽。
“徒儿,让我们的船呈圆弧形包抄过去。记住,必须摆开两条大木船对付他们一条大木船的姿态,各个击破,打沉他们没目的。先打穿船底,然后,在捉人。传令下去,不达船毁人亡的目的,决不罢休。”孙雨晴听了心里不免有些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打不过水匪,而是对师傅发出的指令,令孙雨晴胆寒发竖。
我的个去,没想到师傅一位女流之辈,心肠比自己狠上百倍。他不好意思给师傅形容成歹毒二字,那样,有损师傅形象。“喂......船家,大木船装的是什么呀?你们是哪一家的商号船队啊!”为了表现,得出第一个开始发话。
马书奎每次听到二东成和自己抢彩头,心里为不快。怎奈,那得出仿佛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总能先前一步。
孙雨晴听了急忙上前回答,被小南香一只手将其拖到身后。
眼见着十几条大木船已经对五条大木船形成包围之势,小南香怎么可能在这关键时刻,让自己儿子冒着这样的风险呢!水匪随时随地可以开枪,而他们的人,都躲在船舱里。为了保护儿子,小南香一步上前:
“呵呵,我们说马家荡老孙家商船,上面都是些稻糠麦麸,是送到江南养猪场用的。啊哟,看旗号诸位就是久闻大名的乌金荡水匪是吧?不好意思,大木船上没你们想要的粮食,或者金银珠宝。”
孙雨晴有些尴尬,他不明白自己才是孙家的继承人,你一个师傅为何总是控制我的情绪高涨,让孙家的家丁怎么看我?有些像二东成那样的,蛰伏在马书奎廊檐下感觉委屈而心存芥蒂。十七八岁,血气方刚。
什么事都想出风头,是青春少年敢闯敢干的秉性。师傅总是挡在自己前面,很难让孙雨晴得心应手,自然心里对师傅有些不满。
“什么?都是稻糠和小麦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