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你去问老板。”
王二丫被他拦腰抱住,原本,她红着脸,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马书奎这么一来,王二丫骑虎难下。所有人将目光看着她王二丫十分尴尬。心里想,我倘若再不家人,这帮小土匪以后见我动手动脚的多得去了,想了想,她对着赵国登大声呼叫:“孩子他爹,孩子他爹,快来呀,马二爷喝醉酒了,赶快送他回房休息去啊!”
赵国登正在厨房指挥烧菜,听到媳妇喊声,应声而来。
陪同马书奎就坐的,是他公公赵文章。稀里糊涂的赵文章,也是不胜酒力。听到儿媳妇喊声,趴在桌上打盹的赵文章用力睁开迷糊糊的一双眼,嘴里嘟哝着:“谁,是谁说马二爷喝多了啊?他,马二爷,不,不多。爷爷我,喝,喝多了!”
说完,撑不住的头,像摇晃着的拨浪鼓。“啪”一下,一头磕在大桌沿上,继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要睡觉的样子。
由于酒精的作用,理解能力下降,有点食古不化,分不清是非对错,是醉酒人的共性。
喝酒前跟马书奎说的那些话,酒后始终如一,历历在目。
赵国登急忙赶来,他知道马书奎酒醉了需要什么。
附和媳妇耳边说几句别人听不到的话,只见得王二丫急忙换成另外一副脸,笑嘻嘻的附在马书奎耳朵说:“哎呦,马二爷,您别急呀?这么使劲搂着人家的腰,喘不过气来,人家多难受。嗯......”马书奎被她这么一来,真的松开手。
意识中,他嘴里嘟囔着:“嘿嘿,这就对了!快扶马二爷上,上床入睡,入睡去!”马书奎一双腿用力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了。可他内心里,绝对不想放弃对来自女人身上的那种诱惑。所以,马书奎继续用一双手配合自己的一双腿扶着桌沿,意欲站起身,找床睡觉。
时值夏天的酉时,其他小土匪继续在胡吃海喝。
奶奶的,赌场仿佛成了他们家的酒馆了。先甭管这一出,把马书奎伺候好,一切都好。“马二爷,你先歇着,由得人家把身子洗一洗。”喝得几乎失去意识的马书奎,听得王二丫甜言蜜语,脸上堆满的除了欣慰还是欣慰。他倒在床上,挥挥手。
“嗯......你,你快点!记......住,不允许耍,耍我马二爷。不然,让你,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嗨......”赵国登夫妻俩刚才一个人一边,扶着色眼迷糊的马书奎一步一晃悠地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