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才知道他烂醉如泥。什么也做不了。
赵国登套在自己女人耳朵上,教她哄哄醉汉子。醉成走路要人架着走,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听得马书奎酒在肚话在心,夫妻俩心里“咯噔”一下。我去,看来,不给他找个人,肯定不行。不管他做得了做不了,答应土匪做的事,滴血如钉桩。一口吐吐沫一根钉。不这么做,那马书奎一觉醒来,发现我们欺骗了他,日后,再想和马书奎好好相处,恐怕那么容易。
怎么办?
暂时哄骗他算是得逞,可他一觉醒来看不到他醉眼蒙蒙中的仙女,不拿我们父子俩开刀才怪。
但愿他一觉醒来,什么都记不清,算是赵家之大幸。
可是,他又担心,万一马书奎回忆起是赵国登和王二丫夫妻俩欺骗了他,好事多磨,马书奎可不是那么好惹。关键是他那股蛮劲上来,对谁都不会讲道理。哪怕面对的人是他爹妈,马书奎依旧不给面子。
对他来说面子值不了几个钱,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靠父母,父母也会老。活出自己,那才叫个王道。
别看马书奎和他们父子俩交头接耳,一旦反目成仇,马书奎绝对毫不留情,赵国登和父亲赵文章岂能不知。想着想着,赵国登突然问王二丫:“你能在钱行小街找到马书奎需要的人么?甭管什么人,只要是女人就行。”
赵国登想的办法不是没有道理,找个女人睡在马书奎身边,他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所以然,但至少他回忆起来,不会对赵家发难。王二丫摇摇头:“我到哪里去找女人,大街上满街都是女人,总不能随便拖一个进来吧?
再说了,我哪里去找像我这样的人啦?他只是对我感兴趣,你让我情何以堪。”
“啊哟,说你笨,你还真的是个笨蛋。他这不是喝醉酒了吗?哪里知道酒醉之后,非礼的人就是你?去吧,只要有人愿意陪马书奎一宿,多少银子,我们家出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妓院的人,马书奎都认识,切勿到那地方去找知道不?”
王二丫有些为难,她走三步退两步,不想干这坑人的缺德事。
拿银子买人家和马书奎上床,他醒来假戏真做怎么办?“我,我去找找看,找不到,回来你可不要怨我。”
王二丫心里没多大把握。尽管每到逢集,钱行小街卖儿卖女头上插着草标的人家,枚不胜举,王二丫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唐突。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怏怏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