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然成为马书奎尽情享受的战利品了。
只是,只是压寨夫人如果有魄力的话,即使是土匪头子,也得过得了压寨夫人这一关。
否则,他除非于压寨夫人断然决绝,才没有人顾及土匪头子的事。就像胡川逵一样,丫鬟小妾成堆,但他要想靠近谁,没有大太太马大花的恩准,胡川逵居然有天大本事,也休想逃得过马大花手掌心。
马书奎可不是二东成脑海里的这些想法,他现在只想踏平胡川逵的胡家大院。
为什么?
那还用问,为的是刚才老管家带给他的话。他不管胡川逵说还是没说,只要有人借胡川逵之口对自己发话,马书奎必定认准是那胡川逵亲口所言。奶奶的,我带着压寨夫人挺着大肚子,主动上门给你道喜来你不要,非得落得个尸首两份的地步。
嘿嘿,这怨不着我马书奎。
要怨,也得怨你们家外甥女对你恨得咬牙切齿。
马书奎想一想这一次带着人马来走亲戚,为的是满足孙雨娟回家看看的愿望。满意了,孙雨娟便是乖乖地回到乌金荡,还要给舅舅舅妈呈上自己从乌金荡带回来的特产。如果不尽人意,那只能从舅舅舅妈手里要回属于自己的银票。
尽管他不知道那些银票已经不流通。
对孙雨娟来说,那可是他父母为自己积攒下来陪嫁。连哥哥孙雨晴都不知道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又怎么可能舍得丢给舅舅舅妈这样的黑心肝的亲戚。
马大花从楼梯口举枪,居高临下。
下面的马书奎身后背着大刀片子,一只手拿着一把盒子炮,左右开弓,打的泥土树皮草木石子四处飞溅。灰尘,伴随着枪口冒出来的青烟,火药味充满胡家大院。中心庄,人们放下手里活计,站在田埂上举目远望。
那胡家大院上空喊杀声伴随着袅袅青烟,不停地在空中飘荡。
“唉,多事之秋,胡川逵他们家又要遭殃了!”
有人摇摇头,举手从头上摘下斗篷,一只胳膊搭在挖地的锹柄上,煞是在意地对着另外一个人说。在中心庄,胡川逵仿佛成了富有的象征。就他们脚下正在耕种的这块稻田,不是别人,正好是胡川逵他们家雇佣所得。
这不,刚刚一季稻谷收回,准备翻地种小麦和大麦。
一季稻谷,看上去在场地堆成一大堆。
把胡川逵的租子交了,所剩稻谷还不知道能不能不支撑到年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