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配合王德霞,他对着拍手叫好的土匪们一个瞪眼,掌声和欢呼声即刻骤停。
“凑什么热闹啊?你们没看见二当家的将碗打碎吗!这一局,就算是平局的了!”恃强凌弱,是二东成一贯的脾气。他一个干小偷的荣门买卖,在江湖上总是得不到别人认可,所以拥有一颗玻璃心属于正常。
只能赢不能输,仿佛已经成为荣门买卖必修课。
可是,王德霞才不这么想。
因为王德霞这个人你别看她是个婊子,职业做婊子是她谋生的一种手段,或者说是靠本能谋生的一种生计。如果将她的身体比作谋生的一种工具,极其丑陋和不堪,那么,她的思想和灵魂深处的境界,包括为人处世倒挺单纯和戆直。
她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谈不上什么叫算计。
对马大花的举动,她不但配佩服,且怀抱双拳,愿赌服输。
“得罪了,我王德霞没有服过输,但今天输给你马大花我王德霞口服心服。
马大花,从此往后,你和你的姑娘们自由了。乌金荡对你来说,来去自由。想留,你就继续伺候孙雨娟。想走,你就带着你们家姑娘离得远远的,不要再让马书奎和孙雨娟看见。”
王德霞说到这里,用眼睛瞄一下孙雨娟继续说:“当然,也包括不要让我王德霞见到!”
说完,她收起自己的手枪,气呼呼地朝着马书奎的大木船走过去。
孙雨娟可不答应王德霞的做法,说句心里话,她对舅妈和三个表姐对自己的折磨,还没感觉到了她满意的地步。
所以,指着马大花和三个表姐说:“她是她,我是我,你们折磨和羞辱我的时候,也未曾顾及我们是亲戚关系。现在看来,我之所以要对你们这么做,不过是将我曾经在你们家失去的东西,再找回来而已。嘿嘿,走吧,我的大舅妈!”
茅草屋里,一只大水桶里躺着孙雨娟,围绕大木桶周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大花和她们家的三个姑娘。
她们给孙雨娟身上倒水,洗澡搓背,泡脚按摩梳头,各就各位忙得不亦乐乎。孙雨娟之所以以这种方式教舅妈以及表姐等做人,为的就是给自己出口气。
让王德霞管理他们种瓜栽菜,插秧割麦。
芦苇滩,你会经常看到有人抬着一只勺大的轿子,走在田地之间,看着马大花等人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情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雨娟。她和她的丫鬟们,对着马大花等人捧腹大笑。对马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