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安排他们做事,他们就像没头苍蝇,到处乱转。
你不供养、安排他们做事,那么多的田地,还有每天那么多的家务事,一年四季,什么时候下种,什么时候收割。就好像大木船,什么季节该拖上岸修理,什么时候该下水运输。打鱼人,什么时候捕鱼晒网,所有这些,孙雨晴都得在别人的指导下,来作出自己的安排。
包括马家荡最大的商船队,运回来的货物,运出去的货物,孙雨晴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直接影响到此次出航的利益大小多少。不了解孙家大院的人,都以为孙雨晴是槽里吃食,圈里徜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豪门子弟。
他们哪里知道二十出头的孙雨晴,身上压着千斤重担。
那些瞽议孙家大院只会赚钱的人,那可真是作为一个外人,只知其表,不知其内,蛊惑不知道孙家大院內幕的人,对他羡慕嫉妒恨的流言蜚语。大户人家过日子,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小南香不想自己儿子年纪轻轻,就承担过多繁重家务琐碎。
宁愿自己多担待,也不让儿子过早插手繁琐的人际关系......
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南香,背地里处处为儿子孙雨晴作想。当着儿子的面,她必须装着自己是她儿子的师父一样的严肃,认真。我的个娘也,一装,就是二十多年啦!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小南香每每在自己说漏嘴的情况下,她便开始怨恨大太太的咄咄逼人。
尽管,他知道大太太早已经骨头打鼓。
夜,是那么的静悄悄!
池塘边,稻田里,蛙声一片。秋虫唧唧,草地里,缸豆叶子上,大踽踽在振翅咧嘴狂呼乱叫。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马家荡的水域,猫头鹰夜晚的怪叫,听得人慎歪歪的不敢入睡。而孙家大院的大客厅里,小南香坐在太师椅上,她推动了机关。
“咔嚓”
随着两块木板的开裂,地下,先后“呼呼”冒出五个蒙面的黑衣人。
他们,三女两男,抱拳单膝跪地。
“报告太太,六扇门石柱木柱奉命赶到。”
两个大男人首先发话,我得乖乖隆地冬,却原来石柱木柱也躲在大客厅的地下?好像不对呀,大客厅地下,不是两个大圆木组成的绞肉机么。第一次是成山根被掉进去,尸骨无存。第二次是乌金荡的那个不听话的土匪,被活活的扔进绞肉机里......
难道下面还好住人?
“报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