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绰绰听到说话声,将刚才松动的一颗心,紧跟着缩紧。
“啊哟,你这人也是的,不是你对我们使坏,那你就说一声呗!何苦用自残的方式来伤害自己?你姐姐看到了,还不把我们姐妹俩生吞活剥了啊?”小兔一边和妹妹给王德明擦着额头流出来的鲜血,一边安慰着王德明。
几经昏迷的王德明,用力过猛。他真的是不知道,二姐王德霞是行为故意。
诚然,这种来自亲情维护的行为自私,没有征得小兔和小马的同意。
有些事,只能顺其自然,不能说破。说破了,那王德明也不会就范。再说了,小兔和小马姐妹俩也不见得按部就班照着王德霞的意愿来。她心存芥蒂地继续在门外偷听,里面,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兔小马姐妹俩态度一改往常,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安慰王德明,并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
“对不起啊,是我们俩错怪你了。请你谅解,因为,我们被那个坏女人带过来,她只告诉我们说事是找一份伺候人的活计给我们,给我们俩一个安身之处。并非我们姐妹俩飞短流长,在背后讲他的坏话。而是,而是,她,她认识的那个叫老鸨,对,这里人都叫她妈妈的人,要我们俩和男人,和男人干,干那事......”
小兔连说带羞,她不知道干那男女之事,怎么称呼。
真的不是装,那个时代的男男女女,真的不知道哪回事,叫什么事。结婚抬轿子,看新娘子,她们小时候都跟着迎亲的队伍后面一蹦一跳地走过。和许许多多小孩子一样,只知道看热闹,不知道人长大了为什么要结婚。
结婚,到底预示着什么,对小兔小马来说一片空白。
王德明也一样啊!
他从小步入空门,接受的扫地、担水、给师傅端茶倒水。唯一使王德明终身难忘的,即师傅每天叫他起床干活,每天诵经念佛。傍晚时分,师傅经常在大多数人入睡时,才教他站在水缸边上,头顶星星和月亮,开始吐故纳新,运气,姿态成马步站立。
凝神注目水缸里的翻堪着的一只瓢,意念用丹田之气,运力于肩井穴,劳宫穴。最后,将水缸里堪着的瓢,以丹田之气,随掌心吸起。尔后,再慢慢地放入水缸。每晚五十次,每次一蹲一站,在水缸边上,王德明有小至大,从不间断。
甭管严寒酷暑,哪怕生病打摆子,王德明都得坚持不懈。否则不然,他就得挨师傅的惩罚。
对男女之事,你说他一个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