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孙雨晴一直把孙雨娟当着自己的亲妹妹。想到这里,马大花不敢和孙雨晴正视,心里有愧,她哪敢承认自己即是孙雨晴口中的曾经的舅妈。
小黑皮,从小南香身边的茶几上,端过来那碗赵玉香亲自递给她的银耳燕窝汤。
“少爷,你看,鹤顶红的毒药,就放在这碗银耳燕窝汤里。刚才找来一只小猫,只喂它一汤勺,瞬间四爪乱蹬,一命呜呼。唉,谁对师傅这么狠心啦?”孙雨晴用勺子舀点放在自己鼻子上闻一闻,抬头纹紧皱。
他端着碗,来到马大花面前:“大妈,您知道是谁给我师傅下毒了吗?”
小黑皮急忙提醒他:“少爷,是母亲,是谁给你母亲下了毒!”
“哦,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给我母亲下毒了!”
马大花不敢抬头,小兔扶起母亲:“娘,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下人又能怎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最后,还说不定谁栽在谁手里呢?大胆地说,不用有任何顾虑。”
小兔这么一说,小马也走过来给母亲鼓气。“娘,你照实说。看到是谁就是谁。怎么啦,做佣人凭力气生活,不为下着。”
孙雨晴蒙了,小南香蒙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小兔小马的一声娘的叫声,惊得无地自容。平时当着老妈子的马大花,居然两位大夫人的亲娘?那些曾经对着马大花大呼小叫的人,这一会吓得两腿筛糠了。
“说来也巧,是我无意当中见到少奶奶给煮好的银耳燕窝汤下毒。我不声不响地跟着她。直到她将碗送给我女儿小兔,我这心里才知道少奶奶不仅仅是想毒死师傅小南香。嫁祸于我们家小兔,也是她的目的所在。”
“啊!你,你真的是舅妈马大花!”
“孙雨晴,你现在得改口称呼我是丈母娘了!你得了便宜卖什么乖,一个人娶了我们家两个姑娘,连她做了你们家佣人,你都没认出来,谁之过?”小南香深深地为马大花辛辛苦苦埋头在孙家大院做佣人,以此来照顾自己的两个姑娘感到敬佩。但不知,纯属误打误撞。
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也不是和马大花一样,隐姓埋名,以师傅的名义替代母亲的身份吗?
“舅妈,你受委屈了!”
孙雨晴扶着马大花坐下,板起面孔,对着身后的小黑皮说:“去,给我将少夫人请过来,告诉她,就说我在孙家大客厅等着她!”孙雨晴不敢就座,上有小南香生生母亲;下有舅妈加上丈母娘携同二位小妇人陪同。六扇门的人,见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