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吐沫,气得赵玉香一个健步上前,即要对马大花动粗。练家子的赵玉香一贯作风即是嘁哩喀喳,干脆利落。马大花见状,仿佛找到想当年的感觉,将两女儿往身后拽去,挺身而出。
赵玉香嘴到手到,孙雨晴看不下去了:“赵玉香,你给我住手!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师父碗里下毒,为什么?”孙雨晴怒目圆睁,直逼赵玉香。赵玉香也知道,这一会,她也瞒不下去了。银耳燕窝汤,完好无损。证明小南香根本就没有吃上一勺,只要吃上一勺,这一会的小南香,那就得直挺挺的躺着,慢慢的身体变得僵硬。
“直说了吧,你师父,就是害死我爹爹的主谋。
她就是六扇门的人,二东成临死之前,特别交代我,要注视小南香一言一行。杀父之仇,我赵玉香岂能不报?就因为她是你的师傅,你就连你的老丈人的血海深仇不报了吗?”赵玉香浩然正气,义正辞严。听起来掷地有声,字字句句无不充满对家父的热爱。
孙雨晴摇摇头:“那你知道小南香师傅是我什么人吗?她是我生生母亲,从京城而来!”孙雨晴说完,凄然泪下。他知道,赵玉香犯下滔天大罪,母亲岂能饶了她。之所以兴师动众,母亲最后公布自己的秘密,无非是让赵玉香知道,她才是孙家大院的真正的主人。
“怎么可能?小南香怎么会是你孙雨晴的母亲,那中心庄的胡川凤又是谁的母亲?”赵玉香被孙家大院的一屋子的人,将思绪觉得没有头绪。她摇摇头,不敢相信小南香真的如孙雨晴说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成立,她这位做媳妇的谋害婆婆,这个罪名,赵玉香可不敢承担。
“胡川凤,那是我的母亲!赵家大小姐,我孙雨娟来告诉你。”大门外,菊花领着孙雨娟,她怀里抱着一个吃奶的婴儿。据说,她是孙雨娟和赵国登的最后一个女儿,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起,赵国登已经过世了。孙雨娟的出现,孙雨晴急忙迎上去。兄妹两抱头痛哭,泣不成声。
“哥哥,你咋这么狠心,不去找我呢?”孙雨娟用手捶打着孙雨晴。
孙雨晴摇摇头,扶着孙雨娟,喃喃地说:“为了找你和舅妈他们,我杀死了马书奎,将乌金荡的人都逮到马家荡。一个个清点,就是没发现舅妈和你们,唉!”孙雨晴无奈地叹息着,孙雨娟惊呆了。直到现在,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土匪丈夫,确原来是被哥哥所杀。
她纳罕地望着孙雨晴问道:“这么说,那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书奎,是你亲手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