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呜呼哀哉,恨不得烧香拜佛保佑自己能平安度过此劫。
唯有傅朝瑜等对经书史籍烂熟于心的,这会儿依旧稳坐如钟,并不很是介意考试。
律、书、算三门里头,也有不少勤奋好学的学子想借着这回联考脱颖而出。
国子监甚至是外界对他们这些监生多有忽视,因为他们没有根基,没有底气,更没有退路。他们固然想改变现状,只苦于没有门路。眼下孙大人提议要联考,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可谓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一晚,学舍的烛火都比平常熄得晚,更有人通宵奋战。
傅朝瑜他们学舍晚上一般只有陈淮书温习功课,今儿另外两个也都开始摸上书了。
不过杨毅恬看得不得章法,时常得请教陈淮书;杜宁看得烦躁,他每一篇都看不懂,又不好意思问人,几次丢了书又几次捡回来,反反复复,别人瞧着都觉得折磨。
杜宁心里烦得要命,自家老爹是个极好面子的,若是他成绩垫底,回家舍不得要挨一顿毒打。
看又看不进去,想睡又睡不着,倍受煎熬。
四人中,唯有傅朝瑜还在一心画西游记。
他既答应了皇上赶工,便不能让对方等太久,否则再大的热情也会消磨,那书自然也就不稀罕了。
不过,这西游记的原著中依稀可见对于昏庸统治阶级的批判与反抗。傅朝瑜自然不敢照搬照抄,只能在细微之处略改一番,将那些不好的地方与前朝联系上,隐喻前朝,应当不会再犯忌讳了。
杜宁干瞅了一会儿,见他真的一点儿不着急,心中又不平:“某些人耍尽心机进了国子学,却又不好好珍惜机会,这回若是名次垫底,少不得要被孙大人赶出去。”
傅朝瑜头都没有抬一下。
陈淮书轻笑一声,无语地看着杜宁:“你以为朝瑜跟你似的?”
“怎么,他很厉害不成?”杜宁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兴许他还不如我呢!”
他好歹在国子监待了这么多年,不像傅朝瑜这个插班生,谁知道他从前读没读过书?
傅朝瑜正画到大圣被压五指山,画得全神贯注,毫无反应。
陈淮书本欲同他争两句,可杜宁这样的与他说的再多也没意思,试还没考,成绩还没出来,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无济于事,还是等这回考完之后,再狠狠羞辱杜宁一番。
陈淮书毫不怀疑傅朝瑜的学识。与他相交这些日子,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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