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几年让你受苦了,我向你保证,这次过后,我一定会劝母亲收敛一些。”
“我会对你好的,也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柳浩歧突然的举动让顾昙猛地抬起头,脸色复杂欲言又止,差点将肩头的那只手扫落。
而青纱帐后的萧暄,也在这一刻,神色冰冷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对身影,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三人离得极其近,柳浩歧直到离开也没发现这屋内不止他跟顾昙,还多了一个人。
顾昙匆匆地收拾一通,未免柳浩歧长时间呆在屋内,催着他去前头找道阳真人把脉。
等他们到时,道阳真人的禅房已有好些世家主母在场。
“到这里来。”靖安侯夫人正等的焦心,见她来了,才总算松了口气的模样。
“母亲。”顾昙收回目光,缓步上前,弯身行了一礼。
又一一向屋内其他的贵人行礼。
顾昙一进门就遭了不少目光,别的不提,就说她成亲五年无所出,就足够让人侧目。
她在京都世家里头名声可不好听,不识大体的妒妇,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
今日的顾昙在众人眼中,很是不同。她嘴角挂着温柔亲和的笑,和各位夫人寒暄。
就连让道阳真人把脉时,也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还问了好些该如何养护身子的良方。
这样的主动,刺得柳浩歧心脏一缩,不由自主别过眼去。
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靖安侯夫人心里更是乱糟糟的,到了后面如坐针毡,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就一个儿子,却苦命地摊上那样的隐疾。
也不知儿媳妇今日是怎么了,一反常态。
见顾昙坐在道阳真人身旁,好似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询,连忙岔开话题,“顾氏,后面还有好些个夫人要找真人问询,咱们问了些就够啦。”
她总觉着今日的儿媳妇不大对劲,从前死气沉沉的,今日连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
这样的状况她见过不少,大多都是
正想着,禅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小道童掀帘进来,脆生生地说道:“师父,太子殿下来了。”
禅房内为之一静,众人大惊后纷纷起身,整理衣冠,躬身垂首,等着迎接太子到来。
屋外清风吹荡,门帘晃动。
一个身形高大,深青长袍的男子,宽袖飘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