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着洛婉清站桩、打坐、运气等基本功。
恍恍惚惚过了十日,洛婉清感觉自己脑子里塞了无数东西。
她一遍一遍反复咀嚼这些内容,柳惜娘倒显得格外轻松。
离开前一夜,柳惜娘同狱卒要了一些酒,洛婉清看着柳惜娘拿着那些酒走过来,不由得睁大了眼,好奇:“你怎么什么都能搞来?”
“打通人脉也是一种能力,”柳惜娘将酒递给洛婉清,挑眉,“会喝酒吗?”
“不太会。”洛婉清如实道,“家里人不让我喝。”
“那可惜了,”柳惜娘叹了口气,无奈道,“其实我该教会你喝酒,但我没时间了,以后你出去,寻个机会,一定要把酒量练起来,以免有些特殊时刻误事。”
“好。”
洛婉清听着这话,便明白,分别在即,她和柳惜娘的时间都不多了。
她想和柳惜娘说许多,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说一声谢谢,又觉得分量太轻,不如不说。
好久后,她才道:“你还没同我说过你以前的事。”
“这不准备说嘛?”柳惜娘一笑,“你是要伪装我好久的人,这能瞒你吗?”
“我不是怀疑你”
洛婉清赶忙解释,柳惜娘抬手将酒瓶瓶口抵在洛婉清嘴上,堵住她的嘴道:“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爱听。”
洛婉清被连着灌了几口酒,实在受不了,赶紧一把推开,扶着墙咳嗽起来。
柳惜娘笑眯眯瞧着,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酒,思索着道:“要从哪里说呢就,我以前其实不叫柳惜娘,我姓张,叫张九然,是扬州一位镖局镖头的女儿。”
洛婉清茫然抬头,思索着这个名字:“张九然?”
“不错,以前我爹还给你爹压过镖。你爹刚来扬州那些年,就是我爹压的镖。”
洛婉清一愣,柳惜娘继续说着:“我自幼父母恩爱,对我疼爱有加,我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弟弟,当年就住在扬州城东,家里不算富有,但也算衣食无忧。以前我爹还在的时候,最希望我成你这样子,文文弱弱的,又漂亮懂事,但我不听,总是想跟着他习武。”
“为什么?”
洛婉清听着,完全不理解。她看着面前的柳惜娘,觉习武比像一样柔弱无力,任人欺凌好太多了。
“因为那时候匪盗横行,我爹每次都是拼了命护住东西,才能赚点钱,我爹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