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
结婚三年了,他还是不肯承认她这个妻子。
看着谢清舟眼里的厌恶,江南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将胸针给她了。
江南很失落,在想,用什么方法,可以从他手里拿回胸针。
回家的路上,车子停在路口,斜对面大楼上的巨幕户外广告屏上,正在放“谢清舟以2000万的价格拍得大师dylan与妻子定情胸针,疑似求婚女友冯梨月”的新闻。
江南侧目正好看见,容颜绝尘的女人抱紧了谢清舟,开心的像个孩子。
而她英俊的丈夫,很配合的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女人的背上,唇边笑意浅浅,眼里柔情似水。
向来冷得没有人味儿的谢清舟,原来可以有这样温柔的眼神
江南怔怔望着屏幕上英俊无比,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胸针,原来是用来求婚呀。
她爸设计送给她妈的定情胸针,谢清舟跟小三求婚了。
江南啊,你真是天大笑话!
她轻轻眨了眨眼,手指揩掉眼角的泪,拨通了谢清舟的电话。
“什么事?”
谢清舟的语气跟她预料的一样,不耐烦,冷漠。
“谢清舟,你只要把胸针给我,我们离婚!”
他一句话都没说,掐断了通话。
江南没再打了,他嫌她烦!
翌日中午,谢清舟才回家。
他跟江南结婚的新房,自从她住进来后,一草一木,很有章法,对他而言却有些陌生。
他刚进大厅,家里的阿姨就过来:“太太昨天在客厅坐了一夜,刚上楼不一会儿。”
谢清舟说知道了,让司机把他的几个行李先放在客厅,他上了楼。
客卧的门没关,里面布置的整洁有序,江南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放进箱子里。
听到他的动静,她回过头。
看到他,不像曾经那样惊喜雀跃了。
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谢清舟见她没说话,仿佛也懒得多说一句,扯开领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婚后,两个人也是一个屋檐底下的陌生人。
江南自嘲一笑。
他跟冯梨月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是把江家的脸面扔在地上了,他没给她一句解释。
因为她不重要,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