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潜没关系。”江南不想扯上别人。
“那我就闹不明白了,你那么想离婚,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嘛,她扭过身体,不再看他了。
谢清舟不满意她的态度,覆上她的身体,手往她睡裤里钻。
江南挣扎,可谢清舟总能轻而易举让她动弹不得,她放弃了,“你jian尸吧。”
谢清舟亲着她的脖子笑出声来,撑起身体望着晕黄灯带下,她又倔强又勾人的样子。
“强人所难的事,我不做,有你主动的时候。”
“你做梦去吧,不会再有那时候。”她烦的用被子蒙住自己。
谢清舟:“”
这是觉得他没什么可拿捏她了,看嚣张的!
第二天刚六点,江南的手机就响了。
公司出了紧急的事情,她一边处理,一边起床。
也把谢清舟吵醒了,他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却没起。
江南把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才对他说:“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谢清舟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问:“没了?”
“还有什么?”
谢清舟眉梢一挑,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上,醒来就这么无情。
“出差几天?”
“不确定。”
不确定?
是不想告诉他吧?
“等你回来。”
江南总觉得他“等你回来”这话,很意味深长。
她没仔细去想,她要去北城一趟,一个战略合作商与渠道商出了点问题,她得去解决。
当晚,谢清舟来了一条微信,周潜问跟你分手的狗男人是谁,我怎么回答?
江南觉得他有病,没搭理。
两天后,她收到了周潜发来的胸针修复好的照片。
江南没想到这么快就修复好了,很是开心。
“晚上我到海城一起吃饭,一是感谢你,二是有点事想对你说。”
她跟谢清舟的事,她亲口告诉周潜是最好的。
“不行,今晚沈确要答谢南修先生,我想亲自过去致谢。”
江南心里一下就升起不好的预感,“胸针是沈确帮忙找的南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