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取了胸针,时间还早,就回了家,送给妈妈。
秦霜捧到胸针,又忍不住的落泪,“江江,我好想你爸爸呀。”
听到这话,江南很是鼻酸,只能抱紧了妈妈。
秦霜哭完,把胸针别在胸前,问女儿:“好看吗?”
江南点头,“非常、非常的漂亮,真的很适合您呢,不愧是爸爸为您设计,定做的。”
这枚胸针还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叫“枫丹白露”。
父母在那个城市定的情,胸针也用此命名了。
秦霜握着胸针,靠在女儿的怀里,“江江啊,我以为这枚胸针在那场大火里烧没了呢,没想到如此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是爸爸对您的爱呀,不会烧没的。”江南说着,却想起拍卖会预展的时候,她看到这枚胸针时,没有任何损伤过的痕迹。
除了这次找南修先生修复,也没有任何的修复记录。
本应该在火场的胸针,为什么完好无损?
江南有疑问,可怕妈妈再受刺激,不敢多问。
在家里等妈妈睡着,江南才跟安宁回去。
听说她要回谢清舟家,安宁很不解,“他都要离了,就不用回去了吧?”
“先回去吧,毕竟他没亲口说,万一变卦呢?”
她住在那儿,也让他说不出什么。
江南在梧桐路6号住了近一周,谢清舟没有回来,两个人也没联系。
这让江南觉得,两人的关系,像是回到了以前。
他跟冯梨月的新闻还是会挂在网上,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等他。
与以往不同是,她不期待他回家,也确定了他不会变卦了。
不过江南没问他什么时间去扯离婚证,她不想节外生枝,将主动权放在他手里。
周日的时候,周潜约她去一家创意川菜馆吃饭。
她刚进门,周潜就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在等她,还是胭脂公主那个品种。
“谢谢。”江南接过花,朝着周潜笑了笑,“是不是每一次见我,都要送花?”
“那必须,仪式感必须到位,毕竟我是马上要转正的男朋友了。”周潜嘿嘿笑,还是跟她保持着距离。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江南觉得挺心酸的。
“再等几天,我们就牵手。”扯了离婚证后,就可以了。
周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