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晕眩,无力!
桑雀醒来之后一阵干呕,浑身瘫软冒冷汗,被抽干了精气神。
这感觉比她跑完一个马拉松还要疲惫难受,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尤其是头,疼得像有人用凿子在凿一样。
喘了几口气之后,桑雀按着头扫视周围,愣住。
“我竟然回来了!”
还是秦璐家,还是那个漆黑脏污,苍蝇乱飞的院子,桑雀仔细查看自己,还是原装的没错。
一抬腕,之前失灵的运动手环又恢复正常,此刻是凌晨一点半。
摸到口袋里的东西,桑雀取出来一看,是明彰身上搜的钱袋,还有她放在袖子里的蓝皮书册,都在。
刚才的经历不是梦,不是假的!
桑雀大脑空白了片刻,再摊开右手,厌胜钱和红绳都不见了,但她掌心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有厌胜钱的轮廓。
拉起袖子,手腕上的青黑手印已经消失,那个鬼童被她消灭了吗?
抹去眼睛下面的血迹,桑雀踉踉跄跄地去秦璐房间看了眼,尸体还在,但是整个院子的阴冷气息淡了许多。
她捡起地上属于自己的手机,屏幕碎裂却不妨碍使用。
桑雀颤抖着手打电话报警,离开院子到外面等待。
坐在门外台阶上,眼睛依旧刺痛,让她视线有些模糊,抬手揉了揉,忽然看到街对面那家门口,出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等她放下手时,那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滋滋闪烁。
那户大门上的锁已经生锈,像是好多年没人居住。
桑雀没敢多想,也下意识的不让自己多想,因为一想到邪祟那种存在,她依旧难压恐惧。
警察来得很快,桑雀也被带到警局,一整天都在做笔录。
她尚未成年,只有16岁,跟警察说了老妈残疾的情况,所以这次问询没有请老妈前来,只请了她们班主任到场陪同,毕竟秦璐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只能找班主任。
秦璐不是昨夜死的,桑雀有不在场证明,她从出自家小区到进村子也有监控记录。
唯一的疑点就是她十二点刚过进入秦璐家,为何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报警。
桑雀说她吓晕了,她当时面色惨白,状态确实不好,有种低血糖犯了的虚弱感,也没人怀疑这一说法。
从凌晨一直到黄昏,桑雀才被一位叫艾静的女警送出警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