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谎话精和她爸妈都是外姓人,都曾租住在天井楼里。”
“等会!我想想啊,”徐义超忽然打开了思路,慢慢回想道,“网上关于我们村几个有名的怪谈帖子我虽然没细看,但是提到的猪肉铺,纸扎铺,裁缝铺,照相馆,诊所这些地方的老板和相关人士大都是外姓人,都租住在天井楼里!”
“卧——”徐义超一个‘槽’字压灭在喉咙里,因为这个惊人的发现,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尿意汹涌。
“到了。”
桑雀淡淡地声音传来,徐义超抬头,伫立在街道边的天井楼漆黑一片,死气沉沉。
褪色的广告牌吱呀晃动,阴风吹飞纸屑,凌乱的防盗窗和生锈的拉闸门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围。
徐义超一哆嗦,扭头就跑。
桑雀不解地看过去,徐义超慌乱大喊,“别偷看!我水喝多了!”
桑雀:
徐义超跑到街边堆迭的废弃家具后,一边放水一边羞愤欲死,恨自己出门前为啥要喝那么多水,在女神大佬面前干这种丢人的事,但他真的憋不住啊!
下次他非要穿个成人纸尿裤不可,这样就算被鬼堵屋子里,也不会被尿憋死。
放完水,徐义超浑身轻松,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下跟着桑大佬进去找东西也不怕了。
“桑大佬,你到底是要找!!!”
刚转过身,徐义超就撞上一个让他肝胆俱裂的东西。
穿胶皮背带裤的屠夫,歪着脖子站在他背后,举起手上的杀猪刀,狠狠地砍下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