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符和阴童的力量都无法驱除这阴影,她也没感觉到什么异常。
烧了衣服,处理好后续,桑雀跟老妈聊了一会,肚子忽然不舒服,上了两回厕所,感觉很疲惫就去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火锅太辣了,肠胃受不了,毕竟她在诡王朝吃的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味道清淡没有太多调料的食物。
肚子一直不舒服,桑雀睡得很浅,半梦半醒间到后半夜,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将她惊醒。
桑雀一下抽出压在枕头下的百胜刀翻身下床,眼神凛冽如暗夜之猫,扫视屋内各处。
铜镜还被她扣在桌上,上面压着她镇邪司的面具和官印,并没有异动。
但是婴儿的啼哭声还在继续,若隐若现,好像是从
桑雀低头看向自己,她身体各处皮肤下,隐约浮现出一张张婴儿的脸,发出阵阵哭声,还有的她的肚子好疼。
桑雀抑制不住的弯腰呕吐,呕出大量鲜血,里面混杂着尖锐的玻璃碎片和各种虫子,叫她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找不到源头,不知如何处理,阴童没反应,村怨没反应,她好像变成了普通人,面对诡异的力量只能无助的等死。许久不曾有的绝望和恐慌感袭来,桑雀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婴儿挣扎着,从她身体各处钻出来。
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黑影出现在天花板角落里,桑雀立刻转头,一个野兽般的小婴儿尖叫着朝她扑下来。
桑雀猛吸一口气坐起来,发现只是一场梦,她心脏剧烈跳动着,大冷的天,她满头是汗。
感觉不对劲,桑雀赶忙检查自己全身上下,以及关押金童子的铜镜,没有哪里有问题,那她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
逼真到她现在都能感觉到皮肤被撑得疼的感觉,耳边还有阵阵婴儿啼哭的余音。
难道是南洋女人最后的诅咒?
她之前遇见过几个被诅咒的人,一个是瘦猴她娘,总是听到童谣声,一个是明府的老和尚,被诅咒每天喝血,不死却要一直煎熬受折磨,还有一个是何不凝。
这三个人,只有何不凝相安无事,另外两个都死了。
这里不能待了,她得赶紧去诡王朝,找何不凝问问怎么解决诅咒。
看看表,才凌晨四点,桑雀已经没办法再睡,她得保持清醒,随时防备着。
今天去姜枣家把姜枣给她准备的东西拿回来,下午就去诡王朝。
桑雀起来收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