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牢房。
看到隔壁牢房里两个人,桑雀停下来道,“你们要离开的话自便,不会有人拦。”
那几个姑娘把桑雀当救命稻草,全都跟着她走,到了寨子里,发现那些欺负她们的恶人全都畏惧的看着桑雀,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紧紧地跟着桑雀。
现在的阮仕春做事麻利,很快就让人送来干净水和一坛子酒,桑雀帮那姑娘擦干净身上各处的脏污,用物理降温法降温。
桑雀做完一遍之后,就把抹布交给她妹妹晚禾,“就这样帮她降温,要是能撑到明天早上,我或许有办法救她。”
另外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姑娘还在山洞内,局促地站着。
“那边有干净衣服和水,你们自己梳洗,一会会有人送吃的来,天色不早,你们今晚可以住这里,明早我让人送你们下山。”
闻言,两个姑娘跪下不断叩头,“多谢女侠。”
磕着磕着,两个人就伏在地上止不住的哭起来,宣泄这段时间的害怕,还有对未来的茫然。
她们,已经回不去家里了。
桑雀什么也没说,离开山洞到外面议事厅,其他土匪都已经离开。
已经立春,他们要准备开垦荒地种粮食。
寨子里连个看病的大夫都没有,平日要是有人生病,都是阮仕春按照经验,随便找点山中的药草煮水喝,运气好体质好,抗过去,抗不过去就死。
一个人坐在议事厅的椅子里,桑雀发觉要管理这样一个地方,任重道远。
来送饭的人告诉桑雀,那对主仆已经自行离开,一刻也没在山寨逗留。
桑雀思索着如何管理山寨,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天彻底黑下来之后,寨子里的所有人回到各自的住处,闭门不出。
桑雀进山洞查看了下,晚禾的姐姐晚云还是高烧不退,气息越来越微弱,晚禾很坚强,忍着不哭,不停用酒给她姐姐擦拭身体各处退烧,中间喂一些粥水下去,仔细照顾。
桑雀交代阮仕春守在外面,自己一个人离开山寨,深入树林。
没走出去多远,桑雀就看到有好几具狰狞的尸体吊在树下摇晃。
上吊绳,老朋友了。
桑雀直接铺开鬼域,那些上吊绳反应过来想跑已经来不及,顷刻间就被桑雀收割。
摊开右手,掌心依旧什么都没有,原本杀一个上吊绳就能让卦象恢复至少半个。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