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真说到这里,桑雀举起手里的十胜石匕首,刀刃对着遥真。
“拿一下。”
遥真眼睛一亮,“你身上好东西不少啊,这一把匕首要用多大一块十胜石才能凿出来。”
“不值钱,出去后送你一把。”桑雀道,匕首又朝遥真面前递了递。
遥真啧声,感叹桑雀财大气粗,可惜桑雀跟她说过,别好奇她的门路,她们还能做朋友。
遥真用手背抹过刀刃,鲜血立刻从她手背溢出来,不是黑色的墨。
“这下放心了吧?”
望山城的事情,桑雀跟遥真说过,她们都知道状元鬼是个很聪明的鬼。
桑雀回忆被关进来的过程,“按照你这个推断,画对状元鬼应该只是削弱,没有完全压制,状元鬼还能控制这幅画,把外面遇到的人关进来。”
“以他的层级,要杀我们易如反掌,但他什么都没做,会不会他无法靠自己的能力离开,想借我们的手打开一条出路,助他脱困?”
桑雀下意识地按了按斜挎包,绣花鞋就在里面,用红布包着,红线缠着。
如果这个推断没错,她解开红布的时候,状元鬼很有可能就会出现,抢走绣花鞋。
绣花鞋是她离开这里的依仗,因为只能由一个人来使用,不能带其他人一起,现在没必要拿出来,先找找其他办法。
“是谁把状元鬼困在画里的?”桑雀又问。
遥真苦笑,“我也想知道,这个人肯定想要对付状元鬼,并且也有能力关押状元鬼。”
桑雀仔细回想,她刚才好像没有看到其他人,临时围堰周围没有活人,只有一群水墨鬼变的人,和这副画。
各自思考片刻之后,桑雀和遥真对看一眼。
无需交流,桑雀就知道她和遥真想到一处了。
既然状元鬼在这里是被削弱的状态,为什么不尝试关押它。
关押了状元鬼,桑雀就可以拿出绣花鞋,先离开这里,然后从外面想办法控制住那副画,或者找到使用这副画的人。
那个人的目的是关押状元鬼,可以用状元鬼作为交换,让那个人放大家出来。
桑雀伸手到包里,把自己的铜镜提起来一点,让遥真看到铜镜的边缘。
遥真会意,关押鬼最重要的就是要有关押物,遥真一个穷鬼,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平常也都是用破布画上符,临时关押一下,赶在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