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收。”
贾琮突然一笑,把王善保家的吓了一跳。
贾琮不管是愤怒还是哭闹,她都觉正常,可他却这当口对着自己笑。
这妓子生的孽种是被打傻了,还是气疯了,贾琮那笑容看着干净的很,却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这让王善保家的心里越发没着没落,觉得自己可是见鬼了,被一个孩子拿捏住心神,心里有些羞恼。
现场的气氛变得压抑,身后的芷芍脸色有些发白,小手死死捏着衣角,一双明眸担忧的盯着贾琮。
贾琮从身上取出一個钱袋,毫无表情的递给王善保家的:“这几日用去二钱银子买东西,剩下的都在这里。”
王善保家的海松了口气,暗自冷笑,心里对贾琮越发鄙视,几句话就唬死这妓子养的,一个软骨子,还不乖乖交出银子。
她也不嫌难看,当着贾琮的面,就数起钱袋里的银子,看是不是真少了二钱。
她忙着低头数银子,没有看到贾琮虽面色平静,但眼中闪过一抹冰冷,带着刺骨的寒意。
贾琮知道这钱他保不住,如果不顺当交出来,邢夫人自然会变出更多法子折辱他。
她是他的嫡母,只是说帮孩子收着银子,没说要了去,大面上挑不出毛病。
道理孝义摆在那里,宗法礼教当前,只要他表现稍有忤逆,就要被编排上不孝恶名,从此在贾家再无立足之地,会比现在更惨。
自从被王善保家讨走了银子,吃饭开始成问题,芷芍饭量小,顶着些不觉什么。
但贾琮如今每日健体,消耗量大,每晚都饿得难以入睡。
托生到一门双国公的贾府,贾琮觉得自己技术上还是可以的,结果连饭都吃不饱,居然能惨成这样。
不过他算看透了邢夫人,堂堂贾府大太太,贪财吝啬到这个地步,连庶子的十两银子都要刮了去。
还有那王善保家的那副嘴脸,主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除了这等鸡零狗碎的事,也做不了大妖,怪不得老太太不待见大媳妇。
探春送来的书中有提到王摩诘,让贾琮知道在这个时间线里,王摩诘是少数没被历史支路抹杀的名士。
在这里他依然是以诗画闻名天下的“诗佛”。
贾琮特意写了三幅王摩诘的诗,准备等赵嬷嬷进院子时带去,拿到书铺寄卖,上次对联的事,让他明白了自己书法的价值。
这次要让赵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