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呢!”
贾琮淡然说道:“我也是个男儿,出身低贱,亲长厌弃,在这东路院里过得还不如个奴才,连一个丫头都护不住,过得甚是无趣。
大老爷不放过我,那就不放过我吧,父为子纲,他要是生气打杀了我,倒是省事,省得我活的怎么辛苦。”
这话听的探春心里一阵阵发寒,琮三哥心里怕是一直憋着气,如今再也不想继续咽下去了。
迎春听了更是手足无措,在一旁满脸是泪的抽泣。
贾琮又对探春和迎春说道:“劳烦二姐姐和三妹妹来看我,你们待我的好,贾琮一辈子都记心里。”
探春见他虽带着微笑,但眼中却蕴着股说不清的寒气,心中虽非常担忧,却拉着迎春离开。
她心里已经想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只能赶紧回去,叫老爷太太,或者老太太出面解围。
临走时探春一双明眸还是关切的望着他,贾琮只微笑的对她颔首,让她放心。
探春拉着迎春出门后,到底还是不放心,叫过侍书耳语了几句,才和迎春离开。
东路院正厅内,贾赦正和一帮子人觥筹交错。
酒过三旬,他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又得一桌子人吹捧讨好,酒气奔流,正是好不畅意。
正在得趣,那去给贾琮传话的小厮,有些躲闪的迈进了厅门,想到贾琮那话的冷厉,有些不敢开口去传。
况且大老爷还有客人,在这把琮三爷的话说了,丢了大老爷面子,还没去收拾琮三爷,自己要先吃一顿窝心脚。
正当那小厮心中踌躇犹豫,贾赦却先看到了他,此刻酒喝的得意,越发有些恣意狂诞起来。
“让你去叫那畜生,怎么就伱一个人过来,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