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能说那就是个好事,宝二爷是老太太和太太的眼珠子,府上多少人盯着他。
他房里怎么多丫头,听说平日里也都夹枪弄棒,斗气争宠,我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受欺负,不去更好。”
柳家的皱眉道:“你个笨丫头,你懂什么,有人争那才是好东西,都没人待见伱,会是好东西吗。
这人要往高处挪,不往底处走,你被编派到琮哥儿房里,以后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五儿突然问道:“娘,你说芷芍好吗?”
柳家的答道:“芷芍自然是好的,多好的丫头,就这样被逼死了,我这心里好多天不舒服。”
听她妈妈怎么说,五儿想起芷芍也掉起眼泪。
“我自小就和芷芍要好,听她说了不少琮三爷的事,她说三爷虽出身不显,但是个和善的人。
以前我倒也不觉得什么。
可这次三爷回来知道芷芍投河,他去鎏阳河疯找了三天三夜。
府里那个爷们会为个丫鬟这样,他是个有情义的。
他被大老爷打,府上都传开了,也是因为给芷芍抱不平,才惹恼了大老爷的,这样的人那里又会差。”
柳家的叹道:“如今太太发话,也没回头路走了,你自己愿意就好,以后仔细些,少吃些亏就是。”
五儿站起身喃喃说道:“芷芍能为他这样,我信得过芷芍的眼光,我才没有吃亏。”
此刻,一艘从鎏阳河驶出的货船,已在大运河走了四五天。
船尾的房间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尼,正在给个神情茫然的女子施针。
老尼的身旁站着个清秀标致的小尼姑,虽一身缁衣,僧帽外的鬓角却露出秀发。
“师傅,她每日迷迷糊糊的,连话都不会说,什么时候才会好呢?”
“她身体没问题,只是神魂巨创,才会如此,我每日施针,你有空和她多说说话,说不定她就好了。”
贾琮见晴雯在房间里来回忙活,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窈窕婀娜的身影来回走动,手脚也甚是灵巧利落。
一会儿给贾琮端水,一会又端了温热的软粥来喂他。
那张精致俏丽的小脸挨着近了,看着也是养眼,还能闻到胭脂的清香。
又摸了摸他的被襟,觉得有些冷,又将地上的炭盆推的近一些,加了炭块,又拿了铁钎子把炭火拨旺。
一会儿又把屋子里的桌椅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