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鬟没事,我使了些办法,让她睡的沉些而已,三个时辰才能醒。”
给贾琮敷完伤药,曲泓秀把那黑色瓶子塞给他:“每日都让你丫鬟帮你敷一次药,三二天就能大好。”
“你若没合适地方落脚,我在西城鑫春街租了个宅子,街角到底第一间,一直空着,等我伤好了去看你。”
曲泓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文翰街的一家书铺后院,这里有两间房子,一间稍大的放着时销的库存新书籍。
另外一间小房间放了一些积年旧书,还有一些不用的杂物,这间房连展柜萧劲东都很少进去。
只有店中负责洒扫的老秦,偶尔进去清理些旧书出来,当做废纸卖钱。
院墙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翻墙而进,走到房门前,似乎发现了异样,悄然拔出身上的弯刀,轻轻推开房门。
曲泓秀见房间里坐着一個穿粗布短褂的老汉,黑暗中的身影笔挺着,带着一丝莫名的压抑。
“秦叔,你怎么在这里?”
那老汉问道:“怎么晚了,你去了那里?”
曲泓秀默默无语。
“你是去了荣国府找那个贾琮去了吧。”
曲泓秀一脸惊讶的看着秦叔。
秦叔幽幽说道:“这又有什么难猜的,我们在镇安府埋了眼线。
那边的消息说贾琮从楠溪文会返回途中被贼人所劫,且贼人就是文会上杀人的凶手,背后还挨了一刀。”
说着秦叔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曲泓秀。
“镇安府派出大批人手在城外寻找,都毫无音讯,可你回来后,却对此事只字不提!“
曲泓秀辩解道:“不过是一个小子,我当初只是借他脱身,一个不值当的人物。”
秦叔神色有些冰冷:“真是这样吗?
你做事一向利落,却放他活着回来,那是你见了他相貌,发现与人极其相似,我说的没错吧!”
曲泓秀面色惊骇:“秦叔,你你怎么会知道。”
秦叔说道:“两月前他到店里卖字,我便瞧见了。”
秦叔看了一眼强自镇定的曲泓秀。
“白天那姓柳的书生到店里,和掌柜的说贾琮挨了家法,受了重伤。
你躲在后院听见,脸上就不好看,我不知道那几日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但那小子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