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厉害,像躲鬼一般往后退,要摆脱王善保家的牵扯。
贾赦也吓得脸色惨白,感觉镇安府推官毒蛇一般的目光,老是往自己这边打量。
这王善保家的是自己夫人的陪房,府上那个不知,她事事听从自己夫人指派。
她下巫蛊之术害自己兄弟,岂不是自己也有了嫌疑!
神京城的勋贵王公,谁人不晓,自己身为荣国长房嫡子,却只袭了爵位,偌大的敕造国公府却被二弟袭了。
这甚至还得了宫中太上皇的默许,外面谁人不知,自己这個长房嫡子因此丢尽脸面,自己多年来何曾不是心中暗恨。
如今这些正好都成了那嫌疑的佐证,要是风声传到宗人府那里,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巫蛊之法,历来被朝堂视为异端邪术,视为洪水猛兽,灭之而后快。
身为荣国府承爵人,以巫蛊之术残害亲弟,这等呛地捅天的罪名,除爵夺官都是轻的,说不得要刺配三千里把命搭上。
此时贾母被贴身的婆子猛掐人中,总算悠悠醒来,但颜色惨白,毕竟上了年纪,经不住气郁。
贾赦跌跌撞撞跑到贾母面前跪下,哭喊:“母亲千万保重,要因为这事有个好歹,儿子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贾母哆嗦着气问道:“你的门下做出这等事,难不成是想让你兄弟死无葬身之地!”
“你说,是不是你晕了头,起了遭雷劈的心思。”
“你不要当我什么事都不知,伱兄弟接了琮哥儿去西府养,你们觉得失了体面,你那老婆背地里都骂了什么,你当我都不知道!”
贾赦听了这话心中大骇,贾琮被接到西府,邢夫人背地里的确骂了自己兄弟和弟媳。
不外乎是二房阴私辖制大房,只在老太太面前讨好名,短命下作之类的话。
一个妇道人家背地咒骂,那里有什么好话,只是贾赦心中也不平,邢夫人这些脏话他八成也听着解气的,却不想这话怎么被人传了出去。
他却不知这东路院早就成了筛子,连五儿都能从厨房听说邢夫人骂二房的事。
更不用说贾母这样在府中镇了半辈子的人物,这些事那里能逃得过她的耳朵。
如今邢夫人这些咒骂二房的话,可都成了大房谋害二房的佐证!
贾赦虽好色纨绔,却不是傻子,听了自己母亲这话,那里还听不出其中来由和意思。
果然连自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