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这是贾琮借故推脱,莫非是他对与王爷相交,心有疑虑,怕招来非议?不然如何会几次回绝王爷垂青礼贤。
这边贾琮正和众姊妹说话,听说是北静王府的人到访,贾政让自己过去说话,心中却微微膈应。
所以,再亲近相得的两个人,一旦生出不同的视角和立场,无形的距离就变得难以跨越。
即便以贾政对自己的器重,只要说出这样的话,也会让贾政对自己生出猜忌,这是贾政的出身所决定的。
上次贾琮利用一手僭越诗,让嘉昭帝借机将北静王水溶踢出九省统制角逐,皇帝对此人的观感可想而知。
且明年便是春闱之期,除了忙衙门上的事,便只有谢客读书,不敢违师门之望,只好辜负王爷之邀了。”
贾政出身贵勋之家,爵位对他来说是司空见惯之物,反而举业荣耀才是他一生向往。
他自己因天资和际遇所限,科举一道终生无望,子嗣中宝玉和贾环,不说也罢。
本以为荣国即便出贾琮这样的才子,依旧于举业一途凋敝,或许这是家门定数。
如今竟听贾琮说明年要下场春闱,重启科举之路,当真让贾政有些喜出望外。
在贾政看来,以贾琮的文华才气,只要入试春闱,取一个进士出身绝不成问题。
没想到贾家自三十年前贾敬及第,如今马上要再显进士荣耀,实在让他心怀大慰。
刘永发现贾政送他出门时,满脸笑容,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乐成这样。
宝玉见贾琮离开,也要跟着离开荣禧堂,却见贾政刚跨出门槛,却回头对宝玉说道:“宝玉留下,回头要仔细问你功课!”
贾政说完便头也不回,继续送刘永出门,留下宝玉像是被雷劈过一般,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宝玉望着贾琮离开的背影,不由泛起满腹幽怨,这个该死的贾琮,你都封爵当官了,还去读那些腐书,去考什么春闱。
生生把老爷的心病勾了出来,这下可害死我了!
眼下宝玉就想着怎么找老太太救命。
如今宝玉找王夫人已经没有用了,自从贾琮中了解元,王夫人只要得空就唠叨宝玉,让他用心读书,好歹给自己也争口气。
回来的路上,贾琮心中思绪涌动,上次北静王府举办秋菊诗宴,水溶便已下帖邀请自己,这次是他第二次发出邀约。
贾琮当然能看出,水溶邀请宝玉去会客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