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出府、立居,和荣国府虽有血脉关联,但在仕途官场上已形同两家。
贾琮说道:“史哲和其他四名官员,都以反对五月推行之新政而著名,经常在朝野谤议圣上新政,再加上自身罪衍败露,所以才会重处。”
贾母吩咐不要拖延夏税,府上进项必定减去许多,王熙凤第一反应就是裁撤人口,减少用度,也算一等精明的管家人才。
而贾政日常只沉迷谈书论道、书经奥义,对这些政事隐秘也不热衷,所以并不清楚这五个官员突然落罪的底细。
至于贾母等当事人是否听得进去,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贾琮见了贾母和贾政脸上的震惊,知道对方都听懂了他的话。
如今是新政推行后第一次官绅夏赋征收,朝廷必定非常重视,对于背驳新政的举动,也必定不会姑息!
即便荣国府天崩地陷,也妨害不到他什么。
如果贾家此刻观风望势,刻意拖延官绅夏赋,抱有侥幸之念,定会落下抗拒新政的口实,那五位高官可是前车之鉴。”
当初贾琮在金陵未对史家落罪弟子援手,史哲夫人还在贾母面前告过状。
又说道:“圣上锐意推行新政,是为了强国安民,此乃治国大势所趋。
堂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各人都在盘算如何度过眼前难关。
贾母拿手拍着椅背,骂道:“好不容易做上大官,他也不好好惜福,竟做出这等事,白白断送了前程。”
贾母和贾政都是听过外面世道故事的,仔细想想也觉得贾琮说得有理。
半晌之后,贾政才说道:“老太太,虽按国法,夏秋两赋会供出许多银子,但可保阖府安宁,不落罪责,便是长远之计。”
贾琮突然说道:“老太太、老爷,史哲徇私舞弊,纵容族人,虽有罪过,却并非死罪,他之所以落得如此境地,却是另有原因。”
贾母也只能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凤丫头,夏赋的事情就不要拖了,该怎么办就这么办,左右也躲不过去。”
我虽没见过大富贵,比他们姊妹总要好些,要裁撤就从我这里开始吧。”
这样一个人物居然也被皇上论罪,而且贾母还一点都不知道。
王熙凤突然说道:“老太太,最近府中当夜值的婆子丫头,常有聚赌饮酒之举,但凡有这等事,总会有事由疏漏。
贾琮这一番话,不要说贾母、贾政等人悚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