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出色。
而这种家族联势,也是贾母非常愿意看到的,因为一个是自己夫家,一个是自己的娘家,对她来说都是骨肉血亲。
当时忠靖侯史鼎迫于圣心形势,主动给贾琮的生母杜氏送上祭礼,落了贾母好大一个面子,让贾母生了一肚子闷气。
探春说道:“我昨儿去看过二姐姐,这几日她身上不舒服,所以就没出来走动。”
早就请了回春堂的医婆看过,说没大事,喝几贴理气通络的汤药,将养几日就好,连煎药火候的事儿,三哥哥都过问,细心着呢。”
探春笑道:“老太太放心,二姐姐那日身子不自在,没出来吃早食,三哥哥就过去看了。
且鸳鸯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很被贾母看重。
淡淡笑道:“薛家太太太过奖了,我这孙子拧巴的很,闹出的事总让人心惊胆战,平时少气我就谢天谢地了,不过他对姊妹确是不错。
而是鸳鸯最懂贾母的心意,事事贴心,忠心耿耿。
也给琮哥儿送几个去,省的私下觉得我老是偏心宝玉,不把他放在心上。”
众人都听出,贾母这话不过是给自己找补,连王夫人都在一旁附和,说贾琮一向对长辈礼数周全,绝不会这样想老太太。
荣庆堂中气氛一时变得很是融洽。
东府,迎春院。
鸳鸯让个婆子提了两袋密瓜进了院子,自己独自去了迎春的房间。
见迎春正坐床沿上做针线,穿着淡粉刺绣对襟马甲,里面是白色圆领纱衣,素白菊花刺绣马面裙。
越发显得身姿婀娜韵致,端庄明丽,楚楚动人。
只是被轩窗射入的阳光映照,迎春的脸色有些苍白,微薄的樱唇少了几分血色,让人凭空生怜。
鸳鸯见她手上正在纳一双软底黑面的软靴,银针穿梭,纤指轻挑,针线绵密,一丝不苟,很是用心。
迎春见鸳鸯进了,微笑道:“鸳鸯姐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鸳鸯笑道:“老太太听说姑娘身子不爽利,让我过来瞧瞧。
忠靖侯府送来伊犁香瓜,算是稀罕东西,老太太让我给姑娘和三爷送一些,只是姑娘病中,受用不得凉食,要等身子好了才能用。”
鸳鸯看了一眼迎春手上的软靴,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帮谁做的,说道:“姑娘好秀气的活计,这靴子这么下功夫,定是给三爷做的吧。”
迎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