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那句话,让堂上气氛有些压抑,如今贾琮贵为伯爵,虽然年未弱冠,却威势渐重。
满府亲眷长辈,大概也就贾母才会有这样底气问话,因贾母乃是超品国公夫人,又是贾琮的亲祖母。
方才金文翔家的说了半截话,还有那看向自己颇有内涵的一眼,贾琮自然明白,这是将自己和鸳鸯牵扯出暧昧。
只是他并不知道鸳鸯帮自己做秋靴,所以并不清楚这件事的根底。
说道:“这些年老太太但凡要问话,总让鸳鸯姐姐来唤我,我和鸳鸯姐姐也常说话,但并无其他,实在不懂老太太这话的意思。”
其实方才金文翔媳妇的眼色,堂中王夫人、王熙凤、薛姨妈等内宅妇人,哪个不懂其中意思,不外乎暗示鸳鸯和贾琮有些不清楚
其实在她们想来,这事也不算奇怪,贾琮生得如此得意的模样,会招惹鸳鸯这样年轻的姑娘,一点都不算奇怪。
王夫人甚至心中不无恶意的脑补,贾琮和鸳鸯勾搭的不堪场景,心中实在有些幸灾乐祸。
贾母虽觉得三丫头说的半点不差,可是刚才鸳鸯解释做鞋的来由时,俏脸生红,言语有些不利索,贾母多少看出些蹊跷。
琮老三要是真的勾搭了鸳鸯,凭他的身份和风流卖相,只要他开口,鸳鸯这样的年轻姑娘,只怕转头就忘了老太太,跟着他就往东府钻了。
唯独王熙凤却看出,贾琮与鸳鸯应该并无瓜葛,在她看来琮老三招惹女人,好像从来就没藏着掖着的习惯。
这些年三哥哥的衣服鞋子,大都是二姐姐做的,二姐姐有时候乏了,让她房中的司棋、绣橘等丫头帮着做,也是常有的事。
当初他和可卿就是对了眼,即便蓉哥儿还没死呢,他就一口一个秦姑娘的叫,一点都不忌讳,也就是老太太做梦都想不到这一茬罢了。
事后王熙凤仔细回忆,断定这两个人,必定以前就不清不楚。
起身跪在贾母面前,说道:“老太太,那日我嫂子进了我屋子,看到我在做琮三爷的秋靴,就以为我对三爷生了生了念想。
一旁的宝玉听了鸳鸯这话,心里便扭得半死,本还以为鸳鸯姐姐偷偷看上自己,怎么又闹出给贾琮做鞋,怎么哪里都有他。
鸳鸯心里害臊得想去死,自己担上虚名不说,还连累了琮三爷,那三爷该把自己看成什么样了。
贾母和王夫人等对贾琮话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