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马威,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以后还不知会再生出什么幺蛾子。
王熙凤在一旁,却是看得异常分明,这祖孙两个实在是八字不合,这不声不响的又对仗了一回。
琮老三绵里藏针,不肯吃半点亏,他不服刚才老太太甩脸子问他话,转过头来就拿话头收拾老太太的奴才,这是当众让老太太没脸。
甚至连东路院的大老爷和大太太,都被他狠狠摆了一道。
啧啧,这小子可真不是吃素的,谁想捏把他,他一准扎人家一手窟窿,这么年轻能做上伯爵,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贾母一脸郁闷,说道:“今天本能听两出好戏,又闹出这么些事,都是些不省心的,我也乏了,鸳鸯来扶我回屋。”
又对王夫人说道:“剩下的事你来料理!”
众人知道贾母这话一说,这事算告一段落,鸳鸯自然还和原来一样,只是跪着地上的金文翔家的,贾母连正眼都懒得看她。
贾母走了,贾琮和黛玉、探春等人也出了荣庆堂。
等到贾母进了后堂,王熙凤才对王夫人说道:“太太,这金家的该怎么处置。”
这金文翔家的帮邢夫人做耗,逼着小姑子鸳鸯嫁贾赦做小,王夫人很清楚大房打得什么主意,自然对这女人没什么好脸。
王夫人手捻佛珠,冷冷说道:“打二十板子撵出府去,打发到田庄上过活,以后别让她再进府就是!”
那金文翔家的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被打发到府外田庄的奴才,都是犯错和失势的。
她这样的被打发到田庄,只能做些厨娘洒扫杂役,日子可清苦太多,也就混个温饱,哪里有在府里体面。
王夫人说完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金文翔家的爬到王熙凤面前,不住的求饶,希望王熙凤能帮着说情。
王熙凤却冷笑道:“你也是个猪油蒙了心的,竟在老太太跟前,言语牵扯到琮兄弟,你打量他和府上其他爷们一样好性。
他可是刀头见血搏出来的人物,要不是看在鸳鸯姑娘的面子,连伱的小命都拿了。
你也不用求情,这府上留不得你了,去了田庄也消停些,老老实实过活,大家都省心。”
荣庆堂外,贾琮和黛玉、探春一起离开。
探春玩笑道:“三哥哥,鸳鸯姐姐还帮你做鞋呢,对你可真不错,我今天救了她,你可怎么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