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香物,莫过内务府鑫春号出的精粹无烟香薰,如今很多贵勋大富之家,都以使用鑫春号无烟香品为时尚。
但水溶还是喜欢这种传统的燃香,鑫春号的香薰都是用香花或香料精粹,却做不出龙涎香这种奇珍的香味。
而且市井传闻,那家鑫春号与贾家威远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水溶对贾琮却并没太多好感。
倒不是贾琮这个人没能为,不配他北静王折节下交,而是贾琮根本不给他机会,他曾几次相邀,都被对方以各种稀奇理由谢绝。
这让水溶多少有些郁闷不平。
书案上放着一份拆开的书信,这是刚才家仆刚送来的,信的内容让他很是不快。
这时,一个秀美雍容的女子,仪态端庄,穿戴鸾凤宫袍,只身进了书房,正是北静王妃甄二姑娘,手里也拿着一份书信。
说道:“王爷,三弟从金陵来了书信,王爷在官衙的几个门生,这次都被吏部轮调,都坐不稳原来位置,个别甚至赋闲在家。
三弟说王爷这几个门生,一向很是能干,这些年给家里的生意,出了不少扶助之力。
他想王爷是否可以和吏部疏通,让这几人能尽量留任几个,也好将来倚为臂助。”
水溶皱眉摇了摇头,指着书案上的信,说道:“城阳侯也送来书信,刘老侯爷当年几个部曲,曾在金陵卫所任职,这次也被轮调。
还让我代为周旋,不过如今这个时候,这些事烫手的很,哪里能轻易去伸手。”
北静王妃对娘家的事,一向甚为关注,且自己弟弟在信中慎重提起,不甘心的问道:“那王爷几个门生,眼下只能投闲置散了?”
水溶说道:“金陵周正阳事发,一个卫所正三品武官,麾下五千之众,被揭为水监司大案幕后!
当今圣上谋深疑重,一向忌惮军权肆虐,而金陵是大周陪都,牵连江南半壁,怎么不会让他生出警惕。
两年前因水监司大案爆发,金陵官场已历动荡,如今圣上对金陵官员大肆轮调,就是要搅断旧势,斩断勾连,釜底抽薪!
要是我没猜错,之后圣上对金陵必有大动,去岁僭越诗一事,已让皇帝对我生出隔阂。
这个时候我出面保荐失势官员,你说皇帝会怎么看我呢,将来就再也没退路了。”
水溶又冷笑道:“你看着城阳侯刘宏忠,自去年王府出了僭越诗一事,他连门都不敢上了,说句话都要偷摸着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