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所说,贾琮会是个有胸襟的,并不会因嫡母不慈,而随便迁怨于她。
邹敏儿说道:“周正阳提前得到讯息,逃过大理寺缉捕,按常理他绝不敢躲在金陵城中某地。
金陵城就算再大,也经不起应天府、大理寺、锦衣卫等各方排查搜捕,躲得再隐秘都会被人翻出来。
那日两人见面谈起,中车司在金陵卫安插的密探陈魁山,随着周正阳逃窜而失踪。
眉眼之间弥散喜意,笑容绽放,仿佛昙花静芳,清艳夺目,隽雅动人。
一个教坊司的乐伎,到底是怎么练出这种气度能耐的。
那风姿撩人的少妇说道:“邹公子,我们这一路不仅去了海山渚,连沿途水路都查看过,还是毫无头绪。”
贾琮笑道:“师太无需客气,你们许久未见,还是入内堂叙话,我在这里稍坐即可。”
船头站在一个身材婀娜,眉眼秀丽,风韵撩人的少妇。
每过一会儿,就见妙玉扶着满脸笑容的修善师太,进了知客房,妙玉身后还跟着个俊俏清秀的姑娘。
那个失踪的中车司密探陈魁山,是邹敏儿唯一可以抓住的线索。
而且据七娘所说,金陵都指挥司为了回避嫌疑,都指挥杜衡鑫也派出精干人手,在金陵城协助搜捕周正阳。
她只知道邹敏儿的身份,是一名教坊司的乐伎,却不知道她曾是金陵水监司邹怀义的独女。
许七娘之所以会打探出陈魁山的讯息,并不是要探寻周正阳的下落,而是因为陈魁山是中车司的人,不能无缘无故失踪。
芷芍上去敲响门钹,来开门的值守女尼,正巧是个熟面孔的。
许七娘一脸惊诧:“这怎么可能,从金陵至松江,沿途要经过五大卫所,这样也能出逃入海,那他也太神通广大了。”
周正阳如果走水路,沿着长江口入海外逃,可能性也是极大的,毕竟他牵连的事情,在大周境内已难善了。
四十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之家,衣食无忧过大半年时间,也怪不得这两夫妻欢喜。
才被妙玉和芷芍扶着进了内堂,师徒三个久别再见,且修善师太的状态,看起来很是不好,自然有些体己话要说。
当邹敏儿提出要沿江查找线索,并且亲自去一趟海山渚,许七娘也感到有些意外。
而这一路巡查过程中,许七娘见邹敏儿事事亲历,安排细密。
然后沿途看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