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来迟。”
青年人回道:“这几天我们的人,一直有注意南下官员动向,其实前几日,贾琮的随从和护卫就到了金陵,只有他一个人今日才到。”
中年人目光一亮,问道:“以他如今身份,连随从和护卫都不带,独自出行,必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有查到他去了哪里?”
青年人回道:“我们的人问了船家,对方说贾琮是从姑苏上船的,至于他独自去了姑苏做什么,没办法查到。”
中年人幽幽说道:“当年就是他勘破水监司的事情,邹怀义这样的都不明不白栽在他手上,这种人不得不防。”
青年人说道:“大人,周正阳的事出了后,过了快两个月,他才到了金陵,且圣旨是让他组建金陵火器司分部,应该与此事无关吧?
如今杨宏斌主理金陵卫案件,至今毫无头绪,周正阳离开时,带不走的人都清理了,杨宏斌已经走了死胡同。
如果朝廷要加派贾琮过来查案,那就是十万火急之事,必定会明旨昭告,绝对不会让他拖延这么久才到金陵。”
中年人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不过心中还是不放心,说道:“让你的人盯着贾琮,有什么异常,也好早做准备。”
金陵,大宰门,鑫春号江南总店,后院。
曲泓秀靠在门边,脸有微笑,看着院子中挥舞弯刀的贾琮。
院子一道人影,身形矫健英武,招式娴熟利落,刀光银亮细密,腾跃环绕周身,去势犹如雷霆,守势如凝青光,看得人眼花缭乱。
二楼窗边,可卿正饶有兴致看着贾琮练刀,她第一次见贾琮习武,也听曲泓秀不无得意的说过,贾琮的武艺都是她传授的。
她虽然半点不懂,贾琮练得好不好,但看泓秀的表情,应该是不差的,他能文能武,总之她眼里,就是说不出的好。
分开这么久的时间,终于再见,可卿内心的欢愉自不待言,只是在曲泓秀面前,不好过于表露。
等到贾琮停下刀势,曲泓秀上前和她说话,还比划了几个招式,甚至还在贾琮手脚上捏了几下,看到可卿有些吃味。
她端了两杯早泡好的凉茶,下二楼进了后院。
贾琮接过凉茶,一双朗目却盯着可卿看,脸上还带着微笑,心情看起来很好,可卿俏脸红晕,有很多话想说。
可惜有曲大姑娘在一旁烁烁发光,只好暂且作罢,现场的气氛已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