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这样的人也配说这样的话!”
贾琮见她喜怒无常,一下子有些无措。
不过也明白,自己无意一句话,触痛了人家,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邹敏儿气呼呼的走回睡榻,抓起贾琮的袍子就想扔在地上,终究还是没有扔掉。
她将袍子半盖在身上,背对着侧身躺下闭目假寐,不再理会贾琮。
金陵,祥和坊。
一座小院的门口,来了三个男人。
为首那人衣服料子精致,仪表端正,神情举止镇定,透着一股精明干练。
另外一人身穿澜裳,头戴方巾,手持折扇,是个有功名的秀才,只是胸襟挂着块西洋怀表,时常拿出看一下时间,形状有些古怪。
第三人却是一身粗布衣裳,背着一个木箱,双手粗糙,还有不少伤疤,看起来像是个手艺人。
为首那人敲响了门环,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不过开门的人却不是普通的周人,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夷人。
为首之人以及那位书生,并没有觉得惊讶。
只是那个手艺人,被这西蛮人的样貌吓了一跳,生出满肚子疑惑。
那个带着西洋怀表的书生,竟是个精通番语的通译,对着那西夷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那人就把三人请到院子里。
三人进了院子坐下,在为首之人示意之下,那手艺人将携带的木箱,放在那西夷人面前,然后对着他打开箱盖。
那箱子里闪动一片银灿灿的光芒,那个西夷人眼睛里都是惊讶诧异的神情。
大概过去了半顿饭的功夫,三人才离开西蛮人的院子,其中那个手艺人还神情不屑的直摇头。
为首那人先和那位秀才通译道别分手,然后和那位手艺人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跑了一盏茶的功夫,在金陵城东的一所院落前停下,马车上的两人下车进了院子。
院子正堂中,一个年轻人早等在这里,十六七岁年纪,穿单色青衫,衣带轻缓,清朴无华。
五官精致,俊美清雅,风姿玫然,相貌极好,只是举手投足有几分阴柔之气。
两人进入大堂,那年轻人问道:“显叔,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个举止精明干练的中年人,正是甄家二房的管家刘显,是甄三姑娘的父亲甄应泉生前的得力助手。
刘显说道:“少爷,那人被三爷安排在祥